许殊扬没有开车，还停在Ver门口，后面的车按着喇叭，按了没几下就被保安制止了。

许殊扬：“你他妈压没喝醉吧？”

许殊扬再一次甩开这个人的手，冷声问：“想死？”

白柠：“想睡你。”

“许总，这笔单子去年就是按照这个价格签的，虽然说今年您说要低点儿，我们也是可以商量的。但是贵公司给出的这个预案价格，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白柠脑袋还在看着窗外，本不敢看许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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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还不死心的，再次伸进去。

白柠和自己侄子是同学。

许殊扬将烟倒过来，嚼着烟丝。

许殊扬：“……”

“谁给你的胆子？”

许殊扬拿出烟，咬着。

・

心情有点儿复杂。

自己的车开过来。

中年秃发福，西装有几分皱的男人坐在长桌的另一，他额已经开始冒出点薄汗，伸手试图松一点领带。

可是一张口，仿佛有千万种委屈。

相比较去年签订的两千五百万的单子，今年许殊扬大手一挥，直接压到了八百万，要是自己，估计绝不会吐出“有点过分”这几个字。

他总有一种在乱|的错觉。

从腰伸手进去，顺着许殊扬的腰线，向上摸到许殊扬的口，被许殊扬生生拽了出去。

・

许殊扬没在同对方动嘴子，直接过去帮忙扣安全带。

白柠：“你也想睡我。”

车内一片安静。

等许殊扬扣好之后，白柠突然出手，抱住了许殊扬的腰，极其飞快的咬了一口许殊扬的！然后松开，脑袋扭过去看窗外，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次白柠不是向上，而是向下。

没有抽。

许殊扬将视线下移，鼻息间轻轻发出一个“hen”的音节，连带着勾起嘴角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

许殊扬：“……”

所以许殊扬上次察觉出白柠可能对自己有意思的时候，立刻将这人送回了学校。

许殊扬开口，在指刚刚白柠咬了一下自己嘴的事，也在指好好学校不去，跑酒吧里当什么DJ。

许殊扬单手放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觉得对方说话还是客气了。

然而弯腰凑过去，对方倒是乖巧得狠。

又赶情敌又强吻的小祖宗啊

许殊扬真的觉得，大概自己上辈子欠了白柠好几个小目标。

大概会直接甩胳膊走人了。

没人敢上来问一个字。

“凭什么齐沐可以。”

又想起来白柠在酒吧里的模样，和记忆的少年实在不太一样。

“黄总，去年的这单，你们成什么样，我就不多说了吧。今年这个价格只是我个人给您的友情价，给你们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您要是觉得廉价了，

白柠：“醉了，都不能扣安全带了。”

而怀里的白柠，十分不安分的伸手，摸进了许殊扬的怀里。

车总算开了过来，许殊扬将人扔进了后座。可是等自己到驾驶位的时候，这人竟然自己从后座爬起来，换到了副驾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