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行!不打我,你也不能挠我
,妈呀哈哈哈,你犯规!”
班青连忙红着脸摇
:“不是啊,刚才我是从中间抽了一封,发现中间的内容,才给
了回去,那个确实是情书。”
班青也一副终于放心了的模样:“哎,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我师父和你爹……哎呦,哎呦!娘子别打我呀!”
班青恍然大悟
:“啊,刚才我一不小心弄倒了信墩,可能是一时没注意,不小心混了房将军的信进来吧。”
仲聆想了一下,突然问班青:“你
这叫情信?”
班青不禁打了个冷战,果然收信时,比往常还要小心。
他们迈进了采
“小心点,再弄混了,你师父今晚就要托梦来教训你了。”
开
两个字是莺莺,看着就像个女子名,往下的内容,果然和丁叔叔写给自己父亲的信,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看完之后,两人皆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也说不好是在为什么庆幸。
班青:“好!”
班青“呜呜”了一会,终于不说话了。
然而班青还在叫:“哈哈哈不行,这里好
嘻嘻嘻,唉――”
将军的旧伤,和他商量了一些军中的事情,最后还请他向郡主嫂子问好。
“都没定下来呢,现在不好说。”仲聆看看天色差不多,“咱们得动
了,今天晚上前到元港城,明天渡江。”
仲聆长舒了一口气,想起了秋后算账。
班青一边整理,一边问:“仲聆,等以后你封了王爷,我们还能住在石楠山吗?”
他回
叮嘱班青:“赶快把信收起来!”
这些信,所幸只有放在开
的那一封信,是与房图将军的来往通信。
仲聆喃喃
:“班青,你说丁叔叔经常唱起来这首歌的时候,是不是就在想念韩姨?”
和辣鸡玩了一会,他俩把辣鸡送出了门外,开始整理起前往皇都前的东西。
仲聆:“……”
“哦,我们要搬到元港城去吗?”
仲聆的手开始往上摸,他低下
,垂下来的
发,落在班青的脸边。
仲聆捉了班青在床上,掀开衣服
出他的小肚
,按着他的手不让乱动,没想到在肚
上挠了几把,就变了味。
他话没说完,仲聆的
就压了下来。
仲聆从信摞中间抽出三封,都是写给莺莺的信。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
仲聆想了想:“你是要回到江北的,毕竟兄弟们都在这边,那我就跟着你,我哥估计会在元港城为我弄一座王府。不过石楠山又不远,没事的时候,咱们随时都能回来。”
韩老板的采蕨楼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仲聆一边检查信件,一边回答他:“莺莺是韩姨的小名。”
傍晚,他们赶到了元港城。
班青好奇的问:“莺莺是谁呀?”
他俩刚才在屋里闹的动静,
引来了辣鸡,辣鸡许久没见两位主人,正想和他们亲近一下,就自己扑开了门,冲着他们扑了过来。
他盯着班青:“你师父的情信,为什么会有一封我爹的信在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仲聆狐疑着从信件中间抽出一封,这回打开看,果然正常多了。
仲聆吓得连忙放开班青,直接用上了功夫,
子极快的抢了过去,在半空中一把抱住还没有落地的辣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