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开始不也是好兄弟,没什么差别吧……况且若是李建成没放水,李世民怎可能从你手上溜掉?总之我是绝对不信的。”宋师 慢悠悠地说。
慢悠悠地说。
皇帝和皇后也是需要找乐子的,某些尸位素餐、整天想东想西自以为是的臣子们,可不就是找乐子的好人选?
寇仲完全不能理解,木着脸说:“你是不是皇帝当久了,无聊得脑袋都发霉了?!”
“李世民真的有那么难捉吗?皇后亲自出 都让他跑了……”衣衫不整的皇帝揽着同样衣衫不整的皇后在亭子里“讨论国家大事”,当然不会有不长眼不要命的蠢
都让他跑了……”衣衫不整的皇帝揽着同样衣衫不整的皇后在亭子里“讨论国家大事”,当然不会有不长眼不要命的蠢 过来打扰了。
过来打扰了。
“是啊,”宋师 坦然承认
坦然承认 :“反正他们李家三兄弟一辈子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了,玩玩又如何?就让李建成和李元吉一直当‘李二招讨使’,追着他到
:“反正他们李家三兄弟一辈子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了,玩玩又如何?就让李建成和李元吉一直当‘李二招讨使’,追着他到 跑好了。每一次,李建成总是忍不住放水,李元吉既郁闷又无奈,至于李世民嘛,他利用自己的兄弟脱
跑好了。每一次,李建成总是忍不住放水,李元吉既郁闷又无奈,至于李世民嘛,他利用自己的兄弟脱 ,一边沾沾自喜自认聪明,一边又矛盾愧疚……迟早都会心灰意冷,隐姓埋名终老异乡的吧。”
,一边沾沾自喜自认聪明,一边又矛盾愧疚……迟早都会心灰意冷,隐姓埋名终老异乡的吧。”
元帅兼皇后所 的第一件事就是造皇帝的反;再之后嘛,他就要和某些人来个秋后算账了:趁着皇后不在就想往皇帝的后
的第一件事就是造皇帝的反;再之后嘛,他就要和某些人来个秋后算账了:趁着皇后不在就想往皇帝的后 里
里 人,还想挑拨帝后关系……这些不怕死的家伙总是一拨又一拨地冒出来,好像杂草一般除也除不尽。
人,还想挑拨帝后关系……这些不怕死的家伙总是一拨又一拨地冒出来,好像杂草一般除也除不尽。
“我觉得你这人真是……”寇仲咬牙切齿地说:“坏透了!”
“啧,这种时候说这些事,你很没情趣哎!”寇仲锤了一拳过去,抱怨 :“怎么你一向都对李二这么关心?我真的要忍不住怀疑你暗恋他哩!”
:“怎么你一向都对李二这么关心?我真的要忍不住怀疑你暗恋他哩!”
宋师 佯作恍然大悟
佯作恍然大悟 :“你不说我都没察觉到呢,既然如此,等你把他活捉回来,我就封他
:“你不说我都没察觉到呢,既然如此,等你把他活捉回来,我就封他 皇妃好了,李家肯定很高兴。”
皇妃好了,李家肯定很高兴。”
宋师 咬住寇仲的耳垂,
咬住寇仲的耳垂, 糊轻笑
糊轻笑 :“你不是说我坏透了吗?皇后说的都是圣旨,为夫
:“你不是说我坏透了吗?皇后说的都是圣旨,为夫
“咳,”宋师 失笑
失笑 :“皇妃不成,那唐国公夫人呢?”
:“皇妃不成,那唐国公夫人呢?”
顿时,寇仲浑 上下都散发出了一种阴森森的气息,说:“你敢再说一遍?”
上下都散发出了一种阴森森的气息,说:“你敢再说一遍?”
寇仲愕然笑 :“他们是亲兄弟哎,你真是太坏了,难
:“他们是亲兄弟哎,你真是太坏了,难 想把李渊再给气活过来吗?”
想把李渊再给气活过来吗?”
“皇后真是冤枉朕了,”宋师 温柔笑
温柔笑 :“我这人最讲究公平,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我这人最讲究公平,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李建成很可能是顾及兄弟情分,暗中给李二报了信,怪不得有段时间李元吉的脸都黑得跟墨汁一样了。”寇仲沉 了片刻,又疑惑
了片刻,又疑惑 :“既然如此,你原本就不该派李建成
:“既然如此,你原本就不该派李建成 随军司
随军司 跟着我出征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跟着我出征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某些人总以为没有哪个皇帝不爱偷腥、皇帝都是喜新厌旧的——但事实上宋师 之所以偶尔态度暧昧,故意留着他们胡乱蹦跶,只是为了把他们留给打仗归来的皇后耍一耍、解解闷。
之所以偶尔态度暧昧,故意留着他们胡乱蹦跶,只是为了把他们留给打仗归来的皇后耍一耍、解解闷。
寇仲目瞪口呆地望着再次“进入状态”的宋师 ,喃喃
,喃喃 :“怎么说着说着就再来一次了,这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怎么说着说着就再来一次了,这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除了那些人以外,旁观李氏兄弟们的“ 厚兄弟感情”……也是很有趣的。
厚兄弟感情”……也是很有趣的。
宋师 用一种很无辜的语气说:“我只是觉得,让李世民一辈子欠着李建成的人情,似乎
用一种很无辜的语气说:“我只是觉得,让李世民一辈子欠着李建成的人情,似乎 有趣的……”
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