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不在，老于刚好填补空缺，早晨还是跟平时一样的节奏，差不多小笼包蒸熟，第一个客人正好上门。

说起砸场子，其实沈柳没怎么出手，只不过听从封靖哲

第二天一大早，沈凌衫睁开眼睛果然没看到沈柳，只看到沈二哈放大的狗，一把推开狗，小孩赶忙爬起来喊，“爸，你在哪？”

“一点都不无聊，我说正经的。”房东大人转往回走，“我知你的内都在床柜里，我去帮你拿。”

昨晚房东大人暗搓搓合计，忘记沈柳早晨得早起去市里砸李氏的场子，没办法等沈凌衫起床。好在小孩儿睁开眼看到认识的人，不再害怕，晕乎乎挪到床尾捞起小胖狗抱在怀里，继续睡。

“砸的还可以。”沈柳拎起小胖狗，抱着小孩往里走，“外面光线太刺眼，会伤害眼睛，去小房间打开护眼台灯看书。”

“去我那边睡吧。”封靖哲压低声音，把人抱到隔卧室，“明天早晨再回去就是。”

“那半夜我把你送过去。”房东大人暗搓搓，从回到家就开始筹谋晚上这点事，终于天时地利人和，目的即将达成，哪还有箭在弦上忍而不发的理。

解决大狗，房东大人跑回阳台，蹲在沈柳旁边，帮着递洗衣、舀子什么的。

“嗷呜？”沈二哈歪着狗，尾巴飞快地摇。

“贵妃和豆虫都睡了，沈二哈怎么还不睡？”封靖哲拿着洗衣盆过来，上就穿着一件内，出结实的上半。

“我不放心沈凌衫。”沈柳皱眉，“小孩早晨要是醒得早，看不到我肯定不行。”

烤好点心装到纸袋里，封靖哲叫小孩起床，帮着穿好衣服，洗漱完领着下楼，去菜馆开门。

“爸。”沈凌衫赶忙站起来，“封叔叔说你去市里砸场子，砸得怎么样？”

“恩。”沈凌衫点，抱着小胖狗咚咚咚跑进去。

“病，明天再玩。”封靖哲按住狗，抓起沈二哈的两条狗，一路拖进卧室，扔到布垫上，帮着盖上小床单，摸摸狗，“快睡！”

两个人磨磨蹭蹭洗完澡，在洗手间里你来我往折腾一番，沈柳着发出来，衣服刚好洗完，拿出来晾在阳台上。还有两件衬衫需要手洗，沈柳拿了个小扎坐下，推一把凑过来的大狗，“去洗手间把洗衣盆叼过来。”

“别吵醒小孩。”沈柳一边说一边往洗衣机里倒洗衣。

沈柳嘴角抽搐，用手肘开后的人，“无聊。”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享受难得独的时光。衣服洗好，沈柳准备回卧室睡觉，见房东大人站在门口不肯回去，忍不住抬脚踹过去。

沈柳看了大狗一眼，无奈：“今天没陪着它玩，觉得闷了才不肯睡觉吧。”

脚踝被握住，失去平衡，沈柳只得往前倒，看上去像是投怀送抱。房东大人立刻喜滋滋地把人抱住，赤衤果的膛紧贴着沈柳的，年轻的很快起了反应。

沈柳的后背，把手里的内放到沈柳前面。

快十一点，沈凌衫搬了小扎坐在菜馆外面看故事书，小胖狗趴在旁边，见到沈柳从车上下来，赶忙迈着小短下楼梯，“汪汪。”

“你爸去市里办事，早晨先走了。”封靖哲跑进来，爬上床帮小孩盖好被子，“时间还长，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