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张新元扶着昏沉的脑袋去接了电话,是景荣打过来的。
“哦,给我说说?”景荣盯着手机里的画面。
张新元扭
去看印漓。印漓脱了鞋没睡,爬到床上蹲着。
印小蘑
印漓不理他了,又捡起另一个话茬说
:“我很厉害的。”
景荣:“……元子?印漓呢?”
印漓动了,慢慢转过来,然后又缩到墙角,抱着
静静地看着景荣。他表情冷静,眼睛还睁得大大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印漓。”景荣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印漓。
“咱歇?”张新元
有些大,看着印漓,印漓也看着他,不说话,乖乖的。
景荣:“……你在干嘛?”
景荣叹口气:“那我过来吧。你先别睡,照看下印漓。”
张新元:“……”
景荣:“……你喝了多少?”
印漓没睡,也没躺。他脱了鞋,面朝墙
,蹲在床角。脑袋抵在墙
的夹角,
还一晃一晃的。
正这时候,印漓的手机响了。手机放在桌子上,就在印漓的手边,但是印漓丝毫接的意思都没有。他低
看了手机一眼,然后一低
,开始脱鞋。
“那个……你别喝醉啊。喝醉
难受的。”张新元不知
怎么劝解,最后干脆一拍桌子:“行,陪你喝,喝到痛快!”
张新元也有些
晕了――印漓居然还买了一瓶红酒,被他兑着锐澳喝了,那滋味,太酸爽。好在印漓不会买,后劲不算大。
印漓:“我是蘑菇。”
印漓哈哈一笑,跟张新元碰了杯。
印漓也没伸手去抢,只是笑着又开了一瓶锐澳:“我心里不痛快。”
张新元抖了抖,然后扯着嗓子
:“八公啊,印漓他……接不了电话,醉了。”
干一罐啤酒,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张新元:“……”完了,绝对醉了。
印漓的酒量,张新元心知肚明。于是张新元见状连忙扑过去,拿了印漓手里的啤酒罐。说
:“你这是怎么了?”
景荣裹着一
寒气推门而入的时候,张新元裹着被子趴在桌上睡得呼噜直响。景荣看着一屋子的各种食品袋子跟酒瓶,又叹了口气。真不知
这两人今天是发了什么神经。
乌大在期末考的时期是不会熄灯的,说不出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传统。印漓跟张新元这一喝就喝到了晚上十一点,印漓这一次酒量惊人,两人都喝干了所有酒,印漓还坐在那儿没倒下。
景荣把买的醒酒药放到桌上,取下手套走到印漓的床边。看到床上的情景,景荣整个人都不好了……
“行!”张新元点
,然后就坐在桌边‘看’着印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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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元:“他蹲在床上。”
这回答够直接的,张新元觉得大概跟印漓家里有关系――不然印漓怎么会又从家里回来?
“不知
,
晕。”
“印漓,睡了吗?”景荣的声音低缓地传来,方法夹带了电
,刺激得张新元起了一
鸡
疙瘩。
景荣暗搓搓地掏出手机开始录像,憋着笑继续问
:“你是什么蘑菇啊?”
景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