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经常去酒吧，除了「最后放纵」的那几天，平时他是从来不进酒吧的。他在咖啡店里上班之后忙得觉都快不够睡了，更别提什么夜生活。

罗明威摇，「我对天天当杀人犯不感兴趣。」

轻笑了一声后，他从床上起。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云野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但他知再问下去他也不会说出什么来，于是笑了笑说：「不怎么样，是你救了我们老大，我代表所有的人感谢你。」说完，便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

接下来，罗明威花了一下午，从超市里买了好几袋清洁用品，洗洁、洗衣粉、威猛先生、除臭剂等，跪在地上汗如雨下地着地板。

似乎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跟知自己会死的那天晚上一样。

「我没零钱，能找我五十吗？」

没有抬，罗明威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笑了笑，说了声，「再来一杯。」

「早就看到我了，为什么不过来？」他也不抬地问此时已经走到他边的男人。

「呃——」

「请用。」

看来今天晚上，他需要的不是睡眠，而是麻醉。

酒保并没有介意，反而觉得欣喜，这个男人的感觉，跟他想象中的一样！

跪了一下午，他那前不久刚刚经过剧烈「运动」的腰差点没断了。

Scorpion。

「钟泽豪把我的子穿走了，我花五十块买的。」

酒保解释，「这是那位客人送的。」说完指了一下离他不远的一个座位。

不一会儿，酒保把一杯酒放到罗明威面前。

「真的不考虑一下？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哪！你有什么条件尽说。」

「抬走了之后你也跟着一块走。」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不客气，你给我三千块了。」

四周有血的味，无论怎么，那种味还是存在，也或许是神上的幻觉。

等一切理完，也差不多晚上八点多钟了，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罗明威沉默，真的认真思考了几秒。

男人扬了扬嘴角，「

喝掉第二杯浅蓝色的调酒，罗明威放下杯子，透明的玻璃杯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出淡淡的光，他瞇了瞇眼，不知自己醉了没有。

往酒保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在吧台的另一，被灯挡住了，所以看不清脸。

该死的！早知应该叫妖艳男让人打扫干净再走！

云野叹气，掏出钱包，拿出一张一百递给他。

罗明威抬起眼，皱了皱眉，「这不是我要的酒。」

「客人一个人？」年轻的酒保站在吧台里注意这位客人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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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进来几个人把红蝎的尸装到一个袋子里扛走了，临出门，云野再一次回首望着罗明威，眼神中充满渴求。

「抬走了之后你就肯加入了？」

移回视线，罗明威看了看面前的那杯酒。

轻笑了笑，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云野显然很喜欢他的作风，表示完感谢之后，他又起下巴上下打量罗明威，问：「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条件很不错哦，给你个重要职位。」

「赶快把那边的尸抬走，被邻居看到我就得去坐牢了。」

他举起一只手，在黑暗中仔细看着，突然觉得上面沾满了鲜血，顺着掌心慢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