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过哪里好了?脾气又怪又臭。”
,他一缩
,接过花盆来:“我帮你拿吧。”
“哥,你说他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岳阳坐在自己床
郁闷地盯着对面空空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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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岳阳哼了一声。
“谁说我要去了?”我赶紧在电话里问他。
“不用担心,如果他不回来了,学校应该会给你安排个新室友。”我安
。
我瞪去一眼:“你
那么多干嘛?才认识不到两天吧?”
“你帮他
不就完了?”
“真他妈事儿多!”我忍不
“我……”我真拿我这低智商的弟弟没办法。“我不去!”我对着电话不耐烦地说:“你给他
,不让
就让他
着明天去医务室
。”
晚上我呆到九点多才回去,凌过还没回来。虽然岳阳
失望,但我希望他继续失望下去,如果凌过再也不回来,可能更好。
“我哥说他来。”这是岳阳在那边对凌过说的话。
“他都被扎哭了!”岳阳喊完就听旁边一声低吼:“
球!谁哭了?”
把仙人球摆在飘窗的窗台上以后,我才知
凌过还是没回来。
以
作责,以
作责。我在心里默念。
“敢说不好看,我就让你好看。”
“吃屁!你快来我宿舍!”岳阳在电话那边大喊大叫。
“那也是我第一个室友,我长这么大还没住过校没有过室友呢!”岳阳认真地跟我掰扯起来。“再怎么不好,他也
好的。”
“吃了吗?”我问。
“你不是刚才说的你去?”
“哥你是不是人哪?很疼啊!”岳阳在那边吼了起来:“都出血了!他疼得一
汗!再说了我也不敢
啊!万一刺断在里面……”
“傻……”我把后面那个脏字吞没在口型中,在他屁
上踹了一脚。
岳阳电话打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八点半,我正开着车在街上慢慢兜,准备找家饭馆填填肚子。
“放你飘窗的窗台上,好看。”
“那……你让我过去干嘛?”
“到底怎么了呀?”
“仙人球在窗台上能惹什么祸?掉出去了?不对啊,你那是一楼,掉出去也砸不到人……”
“啥?”我眼睛还要往路边看,一听这话立刻直了。
“扎冒汗了。”岳阳赶紧跟我纠正。
我笑了,原来是心里不平衡了,还是有些孩子气。
“不是!哥……你……哎呀,你快来!”
“我去!”
“什么你帮我拿,本来就是给你买的。”
“买这玩意干嘛?”
不好,
好,听到这么矛盾的话从岳阳嘴里讲出来,我叹了口气,决定找他们学校谈谈能不能不让他住校?不过大一就不住校,估计
难办,但岳阳这苗
真不太对,我心里特别不踏实。
“好看?”岳阳回
看我,表示相当质疑。
“怎么了?着火了还是发水了?”我把车停路边准备仔细问问。
“凌过一屁
坐到仙人球上了!”
“好看,好看。”岳阳狗
地抱着盆亲了一口,夸张地说了句:“好香啊。”
“你的仙人球惹祸了!”
“不是……人家都有室友,就我没有!”岳阳像个孩子似的嘟了嘟嘴。
“他不让,他说你是罪犯,要你来
。”
“
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