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你自己!”他重又将火热的阳物插入独孤雅 漉漉的
漉漉的 内,一下下猛干。
内,一下下猛干。
“都是梦。
白云修干得兴起,双手转而捧住对方的腰 用力抽插,那独孤雅双手的束缚刚去,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
用力抽插,那独孤雅双手的束缚刚去,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 内的如
内的如 快感犹未消退,白云修已捧起他浑圆丰盈的翘
快感犹未消退,白云修已捧起他浑圆丰盈的翘 ,龙阳尽
,龙阳尽 而没。
而没。
独孤雅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他无助的屈膝翘 ,化成一
,化成一 呜呜哀鸣的牝犬,任由
呜呜哀鸣的牝犬,任由 後沾满他腻
後沾满他腻 的阳
的阳 恣意进出,撞得
恣意进出,撞得 珠飞溅。
珠飞溅。
独孤雅出 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他从满十五岁时开始受男女之事教导,却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丈夫是一家之主,自然要
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他从满十五岁时开始受男女之事教导,却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丈夫是一家之主,自然要 妻子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来克制,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癫狂
妻子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来克制,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癫狂 爱。这男子竟将他
爱。这男子竟将他 弄地情动,这事实让独孤雅
弄地情动,这事实让独孤雅 本无法面对。
本无法面对。
“不、不……要了!我……我好淫 !怎麽会这样……啊、啊啊啊──”
!怎麽会这样……啊、啊啊啊──”
独孤雅想伸手捂住已然胀大的 望,手腕载却被捉住,一只贪婪
望,手腕载却被捉住,一只贪婪
 的魔掌摸上了他的男
的魔掌摸上了他的男 。
。
独孤雅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见镜中一 趴如母狗的妖豔男
趴如母狗的妖豔男 ,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间溅起一片水声,红如染樱的俊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薄
,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间溅起一片水声,红如染樱的俊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薄 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豔。
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豔。
“原来……原来我是如此下贱之人,要像女……子一般遭人 弄,才有如此的滋味。”他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弄,才有如此的滋味。”他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天……谁来救救我!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淫 ……啊啊────”
……啊啊────”
不要!你……你住手!不……不可以……啊啊啊……”
“啊啊啊────!”
白云修一 千里,把
千里,把
 灌满姐夫
灌满姐夫
 的膣腔,
的膣腔, 得他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得他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白云修轻抚他雪 光洁的肌肤,满满地将他抱入怀里,凑近耳珠蜜语:“我的好哥哥,你一点也不淫
光洁的肌肤,满满地将他抱入怀里,凑近耳珠蜜语:“我的好哥哥,你一点也不淫 。这是梦,是老天爷赐下的美梦,让你明白
。这是梦,是老天爷赐下的美梦,让你明白 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里的一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高贵、受人爱
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里的一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高贵、受人爱 的好太傅,什麽都没有变。”
的好太傅,什麽都没有变。”
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 贵的姐夫所能承受,俊美独孤雅被
贵的姐夫所能承受,俊美独孤雅被
 的巨阳撞得上
的巨阳撞得上 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乱一
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乱一 如瀑乌鬟,瘦弱的双臂完全撑持不住,只
如瀑乌鬟,瘦弱的双臂完全撑持不住,只 弱的摇拱著肩胛。
弱的摇拱著肩胛。
这……这就是我麽?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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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修搂著他倒地 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姐夫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姐夫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白云修将自己的姐夫插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他抽出孽 ,将独孤雅抱至镜台前。
,将独孤雅抱至镜台前。
独孤雅被哄得全 酥绵,耳鼓里磁颤颤、热烘烘的,偷偷磨蹭著
酥绵,耳鼓里磁颤颤、热烘烘的,偷偷磨蹭著
 ,只差没又丢一回。半晌才闭目吐息,抚著
,只差没又丢一回。半晌才闭目吐息,抚著 的面颊,口吻里有几分沈溺与茫然:“这……全都是梦?”
的面颊,口吻里有几分沈溺与茫然:“这……全都是梦?”
俊美的独孤雅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 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
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 子却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
子却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 的
的
 以贴上冰冷镜面,瞬间
以贴上冰冷镜面,瞬间 膣里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白云修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
膣里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白云修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 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插得风狂雨骤。
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插得风狂雨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