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第一滴烛油滴下来的时候，在他粉的上留下了一点红色的印记。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的烛油落在的肉上，让他咬着嘴不时地发出呻声。

曼苏尔盯着他。「就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你们一代代的祭司都愿意去死？」

米尔又痉挛了一下。这次一滴蜡油滴在了他的花上，让他疼得掉出了一串眼泪。「……曼苏尔，你不是祭司，你不会明白的。」

米尔发出了一声悲哀的低呼。他闭上了眼睛。「你说过，我的名字的意义……其实，吕底亚的每一代祭司都是这个名字……在遇到你之前，我虽然知并起誓服从，但我从来没能真正理解到献给神的真实意义是什么。我过的是禁的生活，我完全不懂得交合是怎么一回事……」

「你一直都知黄金之书在巴比？」

米尔没有回答。虽然是形同幽禁在神殿，但他也对居鲁士大帝有所耳闻。他曾经也怀着好奇心，但是走进神殿把他抱上祭坛的男人，从第一眼前就让他觉得窒息。近于野蛮的掠夺和占有，是他的枯燥而单调的生活里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鲜血和祭品对祭司而言只是日常生活的一分，完全带来不了新鲜和刺激。

米尔在回答之前，停顿了一下。也不知是因为这个问题，还是一滴正好滴在他分上的蜡油。「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的神--或者说是我的主人会来观看我的舞蹈，然后我就必须把自己的……或者生命……献给神。几乎每一代的祭司，都会死，但是，据说有某一代的祭司，因为他让神灵满意，所以，赐给了他黄金之书，他就能拥有非常强大的力量。」

曼苏尔紧紧盯着他看。「你们不仅把活人作为祭品，而你们吕底亚的祭司本人就是最高的祭品。你难不明白，会占有你的可能是些你想都想不到的东西？就像那巨獒一样，你真能忍受得了？如果你的神灵对你不满意，他当场就会杀死你，像之前的历代祭司那样。如果他满意了……你就得一直服侍他，不是什么怪物！」

「献神之舞究竟是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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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苏尔闯进来的时候就像是一阵风，或者是燃烧着的火焰。

「盖吉斯指环究竟有什么作用？你说，你是它的仆人？」

米尔已经疼得眼睛里着泪，每一滴烛油滴下来，他就会痉挛一下。但又必须控制太大的动作，以免蜡烛落下来烧着自己。

「……不。黄金之书实际上就是我们向神祈求的圣物。我从没想到你能够在巴比找到这本书，这对我是非常惊喜的意外。」

「好了，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谈话了。这个时候，恐怕你就不会说谎了。」曼苏尔盯着他，「你知这里的蜡烛是有很多的。」

「你就是因此才不地反抗？」

「如果你上它，它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但是，同时也会给你带来毁灭。吕底亚的祭司都必须要伺奉它。其实，有一点你是不知的，曼苏尔。如果戒指不选择你作它的主人，就算是我把指砍下来，也不会脱落的。所以，那时候我能把指环松下来，我就知你是它的主人。」

「不懂得？可你的却很懂得。」曼苏尔笑着说了一句，米尔却对他的幽默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