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卡莉。你可以要任何舞姬献舞，用不着是他。夜深了，都回去吧。今天晚上……」

把米尔拉过来。曼苏尔作了个手势，阻止了她。

慑于曼苏尔的威严，没有人敢说话，只是默默地行了礼，慢慢散去。曼苏尔低声地笑着，在米尔耳边说：「看到没有？你如果失去了我的爱，你的下场会怎么样？」

回到曼苏尔的寝殿的时候，米尔觉得殿里有些什么很不协调的东西。当他看清楚了之后，他发现是因为跪在殿角的一个很矮小的老人和他抱在怀里的一个盖着黑布的东西。

米尔脸色发青，并不回答。随着被抬起来的铁笼的摇动，被勉强进后里的金币一路上都在掉出来。这让他难堪得想要发疯，就算闭上眼睛，也听得到金币落在地上的声音，和曼苏尔觉得有趣的吃吃笑声。

曼苏尔的话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把你自己里的金币弄出来吧。我也想看看你值多少。」

曼苏尔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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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苏尔作了个手势，示意那老人把笼子端过来。老人跪着把笼子捧了过来，他的样子很小心，当他移动到光亮下的时候，米尔的瞳孔因为惊恐而放大了。

米尔咬着牙，趴跪在铁笼里，伸手把那些冰冷坚的金币一枚枚地掏出来，透过铁笼的隙扔到外面。金币上沾着自己里分出来的蜜，yin靡的蜜色包裹在金币上面，那重的甜香让他羞愤交加。

「陛下，这些蛇都是没有毒的，咬着人会红疼痛，但是绝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不要你舞，我也不想把你在别人面前再展示了。如果这次又有哪位白发苍苍的老国王看上你了，我还不知怎么拒绝呢。」曼苏尔终于发现米尔本没有听自己说话，眼睛一直盯在殿角，恍然地说，「你是在看那个吗？我叫他端过来。」

「哦，那是因为我找到了一个有趣的法子，可以让你也觉得有趣的。」

他的话让米尔不寒而栗。他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殿角的那个老人。曼苏尔的兴奋和好心情让他非常害怕。

「确实不少。你的里很能装嘛。不过，你本来就该是生活在珠宝堆里的，这些金币也不你。」曼苏尔说，「如果换我，我会用绿宝石，像蛇的眼睛。碧绿，冰冷，神秘。」

米尔终于把最后一枚也掏了出来，累得趴在那里息。

笼子里面是蛇。几条小蛇，碧绿的和鲜红的，颜色鲜艳得像是艳丽的宝石。驯蛇人打开笼门，熟练地抓住一条蛇给曼苏尔展示。

曼苏尔笑了起来，把那堆金币踢到一边，坐到铁笼边，把手探进去拍了拍他紧致结实的双。「我们下次就用宝石来称量一下你的价值。好了，今天的游戏结束了。我们该点正经事了。说真的，亲爱的，你真的宁可把脚砍了也不为我们献舞？」

他把米尔抱了起来，放回到铁笼里。

「我要幸的是他。」

「……陛下，你似乎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老人把笼子上的黑布取了下来。那几个笼子跟华美而充满了yin气息的后完全不相称，锈迹斑斑的铁丝，质地劣的厚厚的黑布。因为那几个笼子都放在阴影里，只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有东西在动，还有轻微的咝咝声，却看不见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