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陛下，那不一样。我那时候是完全自由的，除了每天必须在固定的时刻作固定的事，其余的时候我有权利到我想到的任何地方去。只不过，祭司太频繁地离开神殿会引人侧目，所以我会尽量避开人们的注意而已。但是，只要我想，没人可以阻止我的。」

米尔疲倦地笑了。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什么感情，淡漠的，无所谓的。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陛下，我想出。」

「陛下，你继续把我关在这里，会让我一点一点慢慢死去的。」

米尔微微偏着，眼睛里亮晶晶的，带着笑意对着他看。「陛下，你记真好，还记

这是米尔一次主动吻他。不为情也不是被强迫。

据无数的经验，他知接下来自己会被放到或者摔到床上，他开始现实地盘算如今自己的是否能够承受激烈的爱。

曼苏尔突然起，把他从上抱了起来。米尔在咙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叫声，心里涌上来强烈的失望。

米尔终于换好衣服出来了。

曼苏尔坐在那里，等着他，不时地抚摸一下嘴刚才被吻过韵地方，那么灼热，又那么甜蜜。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走路已经完全不吃力了，因为长期舞的关系吧，他走起路来有一种在水上飘的感觉，轻盈而美妙。曼苏尔着迷地看着他走路的姿态，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很少能看到他走的样子--长期以来，米尔都只能跪在他脚下……

「只是想看看外面的天，呼一下新鲜的空气。在这里，我只看得到被无数的殿环抱着而出的小小的一角天空，从来闻不到清新的空气，只有各种各样刺鼻的香料的味。从来接不到泥土和青草，脚下永远是要把人陷进去似的波斯地毯。……陛下，我只是想出去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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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苏尔立即看到米尔的脸上放出了光彩，两颊上现出了兴奋的红晕。就像是一朵花，在他面前绽开了。

让他意外的是，曼苏尔抱着他走进房间，却只是把他放到了一张椅子上。「换件衣服，我们出吧。」

曼苏尔有点惊讶地扬起了眉。米尔看到他的表情，说：「我知，隶是不能随便出的，不过，陛下，你就不能破一次例？」

曼苏尔注视着他的脸，震惊于他脸上的疲倦和憔悴。在明媚的阳光下，连他眼底的每一丝表情都能看清楚。

他的笑容也消失了。他显得疲惫而苍白，一双眼睛也空无光。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过什么，他忍耐了这么久令米尔非常惊奇，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失去魅力了。

曼苏尔看着他，他换了一件深色的丝袍，质地、颜色跟款式都跟他以前穿的祭司袍很像。

是的，像一株珍贵的植物，没了阳光，没了水，再多的珠宝和香料也是多余，都不能让它活下来。曼苏尔这么想着。

米尔脸上的媚态一下子消失了。

他问：「以前你当祭司的时候，难不也是一直在神殿里，如同幽禁吗？」

米尔双手搂住他脖子，在他上轻轻吻了一下，突然脸更红了，转过就到旁边的房间去了。

他的声音又又腻又妩媚，像在对他撒。曼苏尔抵挡不住，便问：「你想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