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整齐了。sai米尔曾经向他撒jiao,说只要松开自己的手,可以更好地伺候他,却把曼苏尔好笑地打断了。
「我的美人,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如果你是个不识字的nu隶,那没关系。你懂得的东西太多,我怎么敢让你的手来chu2碰这么重要的东西?」
sai米尔听得心里面一gu凉气窜了上来,看起来cu枝大叶的皇帝陛下绝不愚蠢。
曼苏尔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国事,包括吕底亚,都没有问过一句。曼苏尔又笑着说:「其实,我应该蒙上你的眼睛,堵住你的耳朵,让你听不到我们的谈话。算了,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把这些事情xielou出去的机会,如果你有这个胆量的话,我会割掉你的she2tou,让你从此永远不能开口说话。」
他还是笑着的,但是sai米尔已经觉得冷气直冒。
「我明白,陛下。」曼苏尔一定会对他转弯抹角地想离开后gong狭小的活动圈子起疑心,不过,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
对这一点,sai米尔可以相当肯定。除了把自己当成玩ju和nu隶这一点让sai米尔无法接受之外,他不得不承认曼苏尔对自己是很喜欢的,chong爱到了溺爱的程度。除了不肯让他解下shen上的锁链,几乎是有求必应,即使是自己要求离开后gong这个绝对不合情理也不合礼节的要求。
曼苏尔在他的tou发上摸了摸,开始zuo自己的事。
sai米尔蜷缩在他脚下一块宽大的地毯上,这个地方很有趣,是在长长的黄金桌子下面,如果不刻意地去看,是看不到发生了什么的。这样,曼苏尔就可以当着大臣和将军们的面,一只手装腔作势地拿着笔一只手在他shen上zuo不该zuo的事。
就像现在。
一只带着cu茧的手hua进了sai米尔的领口,先是在形状优美的锁骨上细细摩挲,然后向下hua去,hua到了他的xiong膛上,在那光run的pi肤上似有若无地抚摸挑弄着,感觉到手下的pi肤已经因为自己的挑逗变得guntang而紧绷,又摸索到了那ting立的ru尖上。
cu糙的chu2感和穿在shen上的柔ruan的丝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阵阵的酥麻让sai米尔拼命地咬紧了嘴chun,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不是nu隶,而是重要的大臣和将军们。
双手被锁住,无法阻止那只手在自己xiong前nuan味的挑逗,只能任凭他在自己最min感的bu位上玩弄。
那只手不断地搓弄着xiong前的突起,不时在ding端的圆珠上掐上一把,让sai米尔开始发出了低微的呻yin声。
他在曼苏尔的手里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长久的禁yu生活使得在shenti一旦被富有经验的高手开发出来的时候,yin乱得让他自己都没有脸面见人。
曼苏尔把他拉到自己膝上,让他趴在上面。
桌子相当高,而且王座本来就建在高于地面的台阶上,底下的人不注意是看不到的。
sai米尔那ting翘之极的tunbu曲线实在是上天给的恩赐,在腰线上深深地陷入,然后高高地向上延展,形成了一个如同满月一样的弧度,非常圆run,非常完美。大概是因为他长年tiao舞,腰tun的训练zuo得很多,tun上的肌肉不仅富有弹xing,而且几乎不用chu2摸就能感觉到一种肉感的柔nen,让人忍不住想用力地nie上几把。
曼苏尔这时候就控制不住地这么住了,听着膝上趴着的美人的尾音长长的低柔的呻yin声,感觉着他在自己膝上轻微的扭动和挣扎,曼苏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