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苏尔一把将他的手臂拉住，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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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什么要这样？你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惩罚我，随便你用什么方式。但是……为什么要让我受到这样的侮辱？」

「怎么了？我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见米尔跪在那里不动，摊了摊手说，「好呀，你不肯是吧？也好，我就看看，你是愿意在我面前呢，还是愿意失禁。你觉得哪样更丢脸些？自己选吧。」

米尔没有心情听他的调侃，跪着退了两步，想离开他的边。虽然他的手是自由的，但脚上的脚镣还是扣在腰链上，只能跪着爬行。

米尔回过，惊讶地看着他。「陛下，我去……」又说不下去了，曼苏尔笑着说：「这还要到哪里去？就在这里就行了啊。」

「这值什么，换块地毯就是了。酒杯你自己理吧，扔掉了就快点过来，继续给我肩！」

曼苏尔举起双手，苦笑：「怎么就哭成这样了？好吧，我认输，我不看你就是。不过……你用一个酒杯，盛着……」

当着他的面……不！这已经不止是侮辱了，这完全是……没有把自己当成活物看……

曼苏尔果然没看他，只是听着水一样的声音，在一旁忍不住哧哧地笑。

听到他的回答，曼苏尔哈哈大笑，示意他靠近自己，一边笑着说：「我的美人，你有什么就开口说呀，我不会不允许的。」

他努力控制着，不愿意发出过大的声响，但是已经忍耐了很久的意完全不受控制，不仅注满了酒杯，还溢到了地毯上。

曼苏尔侧着看着他又惊又怒的表情。

「不！」这个字猛然从米尔的尖进了出来，他呆呆地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皇帝陛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自己在他的面前……

说着从贴的地方取出一串小小的致的黄金钥匙，伸手握住那被象牙套紧的分，把钥匙插进锁孔，拧开了锁。他慢慢把象牙套子从分上取了下来，只见那粉的分地垂了下来，因为被勒得久了，比往常的颜色要深一些。

虽然还是觉得难堪，但总也好了一些。米尔接过曼苏尔递来的酒杯，放在自己下。

米尔如获大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当地毯换过，他重新上冰冷的象牙套子回到曼苏尔边伺候的时候，曼苏尔笑着着他满密的乌黑卷发。「米尔，以后别忍着不开口了，这副锁链，你得一直下去的。或者是一年，也或者会更长。你忍得了多久？说了，就不用难受了，我不会难为你的。」

最后一回，看到米尔一脸要哭的表情对着被打了一块的地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的赤的肩和背都在剧烈地抽动，却听不到他发出声音。曼苏尔等了好一会，他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终于把他的脸扳过来，脸上已经是一片泪痕。

「前……前面……」晚宴上过多的酒水让米尔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话总比失禁的好。

米尔浑一，匍伏在了地上。

曼苏

忍不住在柔的端动了两下，听着米尔的惊声，曼苏尔笑着说：「这样子久了，恐怕你这漂亮的小东西会连原来的作用也失去呢。早知还不如当时一刀来得干净。」

笑，大有你不回答就不开锁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