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正事啊。”她说，“我以为你只顾抢男人了。”

“你走吧，我就当白养了你一场。”老海木伏地哑声喊。

“站住！”谢柔嘉站起来，看着她。“散什么散，正事还没说呢。”

“不，这日子他也过不了，因为他没用了，没用的人，在谢家只有死。”

“他会被摔死，从上摔下来，都被踩烂，踩的脸都认不出。”谢柔嘉看着他眼里泪，“海木叔。难这才是好日子吗？”

“不，等他们生下了孩子，他们就没用了。”

，示意他不要说了，又看向老海木。“我不是非要强留他在郁山，我是觉得他很喜欢矿山，而且也聪明，学什么一学就会，你看他越来越厉害，能辨山能识矿。还能找到山骨，还能跟着柔清一起祭祀，我觉得这些他开心的，而且矿工们也很感激喜欢他，谢家的人也会看重他，我觉得这大概也是一种好日子。”

老海木苦笑摇。

“爹！”他喊跪下来。

果然聪明了，谢大夫人神情木然。

“我这不是诅咒。而是事实。”谢柔嘉抓住他的胳膊，大声喊，“海木叔，他已经这样死过一次了，你这次就放过他吧！”

谁没用还不一定呢。

他喊完就跑。

谢柔惠则看了谢大夫人一眼，这老东西，原来还打这个主意。

“真是荒唐！”谢大夫人冷冷说，“丢人现眼！都散了！”

“爹！”安哥俾站起，拳攥的咯吱响，“我回去了！”

她看着老海木。

“柔嘉小姐，你，你说什么呢！”老海木颤声说，“你这是诅咒吗？你是在诅咒吗？”

一旁的谢大夫人和谢柔惠心里都咯噔一下。

“你走！你要是走了，我立刻撞死！我一撞死！”老海木喊，说着挣扎起果然要向一旁的墙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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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海木大叔，苦日子能过好，好日子也能是永无尽的绝望。”谢柔嘉说，拉住他，“你想要的好日子，我也知是什么样，安哥俾会和大小姐成亲，不再是矿工，而是谢家的大爷，他们会在一起，你以为这就是好日子了吗？”

不过，人人都能有主意，但也不定人人都能如愿啊。

谢柔嘉看向老海木。

谢大夫人看着她嘲讽一笑。

老海木神情惊讶的看着她。

“柔嘉小姐，你过惯了好日子，过几天苦日子是新鲜，你知这种日子过一辈子，子子孙孙永无尽是什么感觉吗？”他说着再次挣扎起叩，“柔嘉小姐我求求你放过他吧。”

“他们会被着生孩子，必须生一个女孩子，不他们愿意不愿意，只要生下一个孩子，如大家所愿的女孩子，就会有好日子了。”

老海木似乎被吓到了。神情愕然。

说罢转要走，其他人也忙要离开。

谢柔嘉忙拉住他，跑出去的安哥俾停下脚。

“当然也许这一世她还有用，但是安哥还是没用了，他会被赶出大院，看不到孩子也没有妻子，他也不是矿工，什么都不是的活着，这就是好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