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夫人看着她。

谢柔惠笑了。

“没经书怎么比？”谢柔惠竖眉说，“母亲，她能有现在不就是因为祖母给她的经书吗？要不然她哪来的底气跟我比？”

“拿经书？不是说比丹女之技吗？怎么又说经书了？”她说，“你不跟她比了？”

本来就是，她没经书，没秘技，还一天到晚动不动就骂她这不行那不行，也不想想她是因为什么才这样的。

“母亲，我觉得老海木一定知。”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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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知你很生气，但现在生气也没用了，还是想想怎么拿到经书吧，要不然这次就无路可走了。”她深一口气说。

“当时不是都问过了，他说不知。”谢大夫人皱眉说，“你太叔祖也都不知，甚至藏经这件的事到底怎么回事都只有你祖母知，他一个不是谢家人。又是罪巫师后人知什么。”

谢柔惠心里吐口气。

“可是郁山那么大，她又没告诉我们，我们怎么知经书在哪？”谢大夫人皱眉说。

“没错。”她说，点点，“她有的你的确没有。”

谢大夫人站着没动。

不哭不闹的谢大夫人让谢柔惠有些不知该怎么说话。

老海木？

“这么说是我带累你了。”她说。“我没用，所以让你也没用，所以你舞会摔跤。所以你在京城会当舞伎，所以打雷会吓到你……”

“母亲，这人但凡说一次谎话，有一次隐瞒，那必然就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她伸手抚过

啪的一声。似乎谢大夫人的巴掌还是甩在她的脸上。

谢柔惠扶着谢大夫人要她坐下。

谢大夫人看着她。

“我当然不比了，我怎么比啊？”谢柔惠说，“我那时候不那么说，咱们两个就要被她害死了。”

“母亲！”谢柔惠喝，上前抓住谢大夫人的胳膊，“你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不是我认为你没用，而是祖母，就是她认为你没用，祖母不把经书给你，所以我们才落得如今。”

“所以啊母亲，我们这次后退一步，没什么丢人的。”她说，“不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能。”

“老海木不是说，经书本就没有挖出来，就藏在郁山里。”谢柔惠看着她，“那我们把它挖出来，挖的是全本的，这样她有的我们有了，我们有的她没有。”

“是啊，我没用，才落得如今。”她说。

有病啊！你想死我不想！

“母亲，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就真成了他们口里的罪人了。”她说，再次握住谢大夫人的手，“母亲，你不要在赌气了，她已经丧心病狂了，就是依仗她有的我们没有的，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先退一步。”

谢大夫人看着她依旧神情平静。

谢大夫人皱了皱眉。

谢柔惠抿嘴一笑。

“她不敢，她要是敢这样，我就敢那样死。”谢大夫人扶着桌子站直子。

“所以你就没打算比？”她问，似乎听到什么奇怪的话。

“那你打算怎么办？经书在她手里你也拿不到。”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