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纵情山水  微h  修

        燕归she1了几回，殷晴像是从水里捞出，眼底shi漉漉，shen子水淋淋。

        这一回情事极长久，燕归贪心，就如他豢养的蛇类，缠着人就不放，ruanying兼施，殷晴招架不住，只得予取予夺。

        当真是纵“情”山水，朝云暮雨，直至天昏地暗。

        远山雁成双，两人纵ma远走，相去数里。

        风声遥远，日光迷蒙，任他江湖广阔，缠绵悱恻的人儿不知天地是何物。

        再是好看的风景都成了点缀，两人眼中都只剩彼此，待到结束后，殷晴浑shen酸ruan，躺倒在他怀里，燕归依旧待在她shenti里不肯出来，指尖相握，鬓颈相交，着意温存。

        沉沉的chuan息从殷晴耳边传来，燕归把下巴抵在殷晴脖子旁，低垂的睫mao下，瞳仁明亮亮，映着像初初爬上枝桠的半弯月：“猗猗。”

        他不说别的，只是叫她名字，轻轻叫着。

        “嗯？”殷晴应声：“怎么了？”

        少年一手勒停ma，一手勾着她的发，懒洋洋地唤着她：“猗猗。”

        “到底怎么了——”殷晴推一下他，小腹被she1得微鼓，偏偏他不肯ba出来，jing1水都堵在xuedao里tou，底下胀得厉害，只盼着他快些出来：“不恕…你出来呀。”

        燕归慢慢从里退出，被cao1ruan的xue眼儿合不拢，nong1白浊ye从里溢出，沾shi了他特意垫在底下的衣裳，燕归毫不在意地看着她：“你开心吗？”

        殷晴很轻地点tou，有点羞怯：“嗯！”

        “我也很开心。”燕归抱着她，慢声细语：“我从前不知dao，原来和一人待在一起能有如此欢欣。”

        “你以前没有朋友吗？”殷晴仰脸问。

        燕归笑了下：“蛊门中人一向独来独往。”

        “我们不需要朋友。”他把玩着她的手指：“除非有利可图。”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殷晴若有所思：“同门手足…真的只有利益吗？师兄师姐都待我很好，像家人一样。”

        “也许也有真情。”燕归低眉，hou咙里溢出一声笑：“但是终归与你们不同，如果与利益相悖……那么你猜？”

        殷晴眨巴眼：“那你呢？”

        “我也一样啊。”燕归低tou，靠在她肩tou，懒散dao：“猗猗，别指望我是什么好人，我也只是对你好。”

        诚如他所言，燕归并非善类，于他无用之人，与草木无异。

        殷晴不由得想问，倘若她存在与他的利益正巧相反，他依然会如此笃定吗？就在她尚在思索燕归的话之际，就听他话锋一转：“好了，把tui分开些。”

        她没回神，怔怔：“什么？”

        燕归笑着问：“我帮你把它弄出来。”

        见殷晴还愣着不动，燕归挑了下眉：“难dao你想一直han着？”

        回味过来他说什么，殷晴脸蓦地一红，手一拍他：“我才不要。”

        “那乖乖听话？”燕归一个旋shen将她从ma上抱下，落在一丛绿荫下。

        殷晴吱吱唔唔分开tui，燕归却不急着动手，反而寻了些木枝，ca燃了一gen火折子，将火堆点着。

        借着噼里啪啦燃烧的火，燕归将殷晴搂入怀中，她shen子玉ruan花柔，落在少年shen上更显得jiao小一团。

        一只手顺藤摸瓜般钻进她裙下，殷晴惊得一拢双tui，燕归不满dao：“分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