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脯起伏不定，白腻肉似浪颠簸，浑如水洗，四肢绵，骨酥，简直是死过一回。

        燕归脑中炸响，脸上红霞腾飞，心一慢。

        “知什么？”他还得难受，眼底血丝密布。

有她下泉口如甘霖止渴，他低一口住，又意外在繁花相掩间，寻到一枚贝玉蚌珠。

        明明那么多水。

        再难忍受，他一把将殷晴抱在怀里，冷冽汹涌的吻凶狠地落下。殷晴一时吃痛想要躲开，少年修长的骨节却用力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握紧她的腰，桎梏住她所有挣扎的动作。

        她喃喃自语：“燕归…我总算知了…”

        在不晓情事，不通求之时，在不知不觉之间，殷晴懵懵懂懂，初达青云之巅，好似魂飞魄散。

        别？

        燕归一愣，空气中淫靡腥甜之气四散，他看着浑绯红，双目凝滞，只顾长长呼气的殷晴。

        少年的动作由生涩至熟练，也不过几下来回。

        “啊――”她尖一声，下腹猛烈缩动，激出一大汪蜜水，直直溅了少年一脸，浇而下。

        “啊…呜…”殷晴下两行难耐清泪，她眼前朦朦胧胧，灵魂似要飞升出窍，在他间，如电一般战栗扭腰，又似风雨打萍，腰肢弓起又放下，脚趾蜷缩又收开。

        “你为什么要我帮你…”殷晴抬起被水珠浸，黑白分明又干净清澈的眼睛，一字一顿：“你得我…真的…好快活。”

        柔的在生生的泉口打圈。

        情从何教？全凭本能，不点即通。

        少年的不知章法地动之际，无意之间，闯入一狭小细口，尖之上传来密密匝匝的挤压紧实之感，燕归深一口气，心底生了兴致，尖如一尾灵巧小鱼，对着吐春水的花泉眼，大肆进出，又是戳又着。

        燕归一字不听，只见那花微微翕张，一开一合间，春水瀛瀛，他看红了眼，再忍不住，伸将那玉珠裹紧又松开，又在腻的贝肉间来来回回不断弄。

        泪痕寸寸未干，殷晴恍恍惚惚半晌，才回神。

        难以喻的快令她发麻，眼前白芒阵阵，虫鸣月色，皆化作虚茫，阵阵远去，在少年齿间磨过花时。

        他心念一动，尖卷过，轻轻一，就惹得殷晴长一声，哆哆嗦嗦雨淋淋：“啊呀…那儿…别！”

        他又了下，将那汁贪婪饮下，慢慢笑开，戏谑：“殷晴……你是不是…和我上回一样快活？”

        “不……燕归，我好…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