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父子俩照相，又能是谁照的呢？

        “是妈照的？”

        “啊！”连月拿着相框，手指摸了摸相框凸起的花纹，也笑了一声。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有丝丝的酸楚涌了上来。

        男人不知为何，却突然起了兴致，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她，“我带你去看我以前藏的东西。以前我和老五，每年都会回这里来——”

        “她以前还说，要是她和爸，”

        男人低低咳了一声，“还有几个叔叔，都分手了，她就要去自由摄影师——”

        男人抱着她，似乎也在看着照片，轻轻嗯了一声。他的声音低沉磁，就在她，“爸那时候很忙，一两个月才来一次，来了就陪我们玩——”

        “这是五岁的时候，在夏威夷，”

        “真的？”连月挑了挑眉，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又看向了旁边的男人，一脸惊讶。妈咪一辈子生活快乐，无忧无虑，没想到还参加过这些社会活动——

        卧室里一片明亮，男人在她上起伏，只有女人难耐的轻声呻。

        “走。”

        她扭过，看见了他漆黑的眼。

        她的，蹭到了他的膛。

        顺着还在下，女人腰肢酸无力，疼痛。她没有起床，只是躺了一会儿，又拿起了床柜上的相框。照片上是年轻的父子倆——男人的声音已经在旁边响起。

        被人了很久，突然就被人松开了。再次充血大。有人吻住了她的，被人卷起，拉出来慢慢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女人那漂亮的秀眉微颦——男人一下下的进入她，右手却一直还在着她的房，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紧——肉在他的指间溢出，被玩弄成了各种形状。

        “妈年轻的时候到玩了拍照，”他低声说话，“拍了很多。还有人教过一段时间。后来她还往哪个摄影大赛匿名投过稿，还得到过什么优秀奖——”

        连月松开了他的背，又拿起了这张照片瞧了瞧。大海沙滩，背后的礁石，爸爸抱着小小的他，父子俩都是英俊的模样。

        江水波光粼粼。

        男人默了默，笑了起来，“她就带着我和老五。去非洲，拍大象来着。”

        “嗯——嗯。”

        没有人说话。

        连月了一口气，在他怀里轻轻的翻了，伸手抱住了他的背。

        男人也抱紧了她。

        “其实妈照相的技术其实还可以。”

        “嗯。”

        他的怀抱那么的温，鼻子有些酸，她拿着照片眨了眨眼，把这酸意强行压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抱着她，突然又说话，结动，“什么构图打光什么的。连月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