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也只是为了告诉你，”女人轻轻的声音响起，“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罢了。”

        “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

        现在也算是少有的休闲。

        男人靠在了她边。片片叠叠的玫瑰花围绕着他的胳膊――他微微的着气，埋在水底的手却不知已经摸到了哪里，现在却只是轻轻笑了起来，又低去吻她的嘴。

        “所以连月你把我给你的钱都捐了。”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回过了神来，摁灭了烟，又看着她轻笑。

        季念笑了一声。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脸，没有说话。

        “这些也只是小术罢了。”女人也笑了起来，她撩了撩刚刚落下来的发，又看着他英俊的脸，轻声叹气，“也是念念你的钱――我来决定了用途。”

        浴室洁净明亮，双人浴缸里的温水已经溢出，在浴缸边泼出了瀑布一样的帘。水面上已经漂满了大红色的玫瑰花，飘飘，女人换好浴袍，手里拿了一杯红酒过来，轻轻放在男人的手边。男人却早已经躺在了浴缸里――膛赤，双臂搭在了浴缸边。他面前的落地窗巨大，窗帘已经拉开，外面是S市中心高楼鳞次的霓虹灯景闪烁。

        “本来半个月前就该去的，”女人又说。长轻迈，她走了过来，一边又包起了发，姿婀娜。漂亮的小伸出――足尖轻点，她试了试水温，伴随着浴缸水面晃动，哗啦啦的一片水瀑落地声，是女人已经整个人慢慢的到了浴缸里。

        这是价值亿万的国际大都市的夜景。非常人能得到的好角度。

        “小术已经不易，圣人也许真的太累了，”她看着他，又低看了看手里捆好的卷轴，轻声念，“圣无常心。你喻叔――”

        女人靠在浴缸边，突然咬嘤咛了一声，脸色绯红，水波晃动了几下，又有玉在水里不自在的晃了晃。

        “明天上午我约了要去圣玛丽检查，”白色的浴袍落下，一修长洁白的女暴了出来，她轻声回答。不堪一握的细腰，修长笔直的美――还有那间稀疏的发。男人侧，目光一直在她上，她却又扯上一条浴巾，裹住了和腰。男人的视线却没有挪开，还在上面连。

        书房出来，他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还有兴致拉她一起泡澡。这段时间他一直繁忙，她也忙忙碌碌――

        “可能也不想你成圣。”

        “那完检查你就过来，”男人的视线一直在她上，低声回答。此刻看她已经进了浴缸，他又靠了过去，伸手去抓她上裹着的浴巾。女人伸手轻轻一推，男人手劲却更大，伴随着哎呀一声，白色的浴袍很快答答的出了水丢在了一旁。他整个人随即又都靠了过去，手臂淹没在了漾的花里――

一截，男人看着她，一直没有说话。

        她顿了顿，“他教你这些，怕是也心里明白你这辈子是成不了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