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几秒，她看着他结动，他又说，“我要和爸商量一下。那他――”

        “不是他强暴我，是我强暴他。”

        男人很久都没有说话。指尖烟气袅绕，一直到火星燃烧到了烟，他似乎这才猛地惊醒了过来。

        “只有这两次，没有了。”

        这个秘密终于说出来了。可是却并没有让她觉得放松，反而让她更沉重更绝望。

        她不知他知不知。

        她不知。

        “是他强暴你。”

        她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又摇了摇。

        也避开了那人名讳。

        就好像有什么在崩坏，再也无法回来。

        “我不知。”她喃喃，又摇了摇。她似乎想泪，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已经没有泪水下来。

        他想知的，她已经说了。

        他的声音在客厅响起，他在她面前，俯视着她，带着微微的哑，“连月你不要难过――”

        他又低看着她，“知宁宁的事不？”

        剩下的就交给命运。她只是浮萍，本该随波逐。

        如同千里长堤一溃千里，现在连月已经什么都不想想，她只是闭着眼睛，低声回答，“是我喝醉了，是我走错了房间――”

        连月抬，愣愣的看着他平静的脸。

        他就站在她面前，低看着她，阳光撒落在她脸上，黑发微卷，明眸皓齿，段窈窕，那么的动人――这是他的太太。他结动，面面色平静，声音却发着哑，“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上让人把她送过来。”

        “是他强暴你，”他站了起来，侧看她，语气肯定，“还让你以为，是你强暴他。”

        “宁宁她――”他的声音响起。

        “我来理。”

        她拿下手，抬看他，一脸企盼，眼里还有泪。

        男人似乎是告诉了自己，又似乎决定了什么，他大步走了回来，又抽出了一烟，却夹在手里，没有点燃。

        她什么都不知。

        过了很久，他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平静，是个陈述句，“你强暴不了他。”

        是我强暴他。

        不知有意无意。

        “只有那一次。后来，梅林――”她顿了顿，泪了下来，“你也知。”

        却不知为何。

        “那晚我们都喝醉了，”她的声音平静，继续响起，没有停顿，却发着抖，“我走错了房间――”

        连月看着他，慢慢的摇了摇。

        男人侧看她。没有说话。

        廖廖几个字。她说就说完了，也不过如此而已。只是心为什么那么剧烈？为什么发着抖？

        “这个事，我解决不了了，”

        “她在三文区。”

        “不是――”

的手指扶住了额，他闭了眼睛，没有说话。

        那个人温和的模样和那个陈旧的小金虎都从脑海里掠过。

        或许她生来就没有过上自己梦想的生活的能力。

        客厅里却一直沉默。

        他站在那里，又愣了几秒。

        “我就把他强暴了。”

        “他――”

        声音沙哑，他摁灭了烟，终于侧看向她，眼睛微红，声音却出奇的冷静，“强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