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大自由，小自由总是有的。”

微笑的看着儿子平静的脸，“我却不希望你也去经历。”

        话似乎是说完了，父亲站了起来，低微笑，“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我的儿子，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动机，去保证你得到的一切，就是你想要的一切；”

        季月白看着对面沉默的儿子，又慢慢抽了一口烟。

        男人哼了一声，话说了一半又戛然而止，“不过你和我一样，也有几分傻气。”

        季念看着父亲微笑的脸，依然没有回答。

        季念这回是真的皱了眉。

        季念沉默不语，男人又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

        季念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父亲的声音又响起，“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到底还是藏得深，连我们都差点被骗过了――”

        男人拖长了声音，又慢慢笑，“不过我们宁缺毋滥。现在看来，那时候收拾收拾也总是好的――”男人哼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这其实，对我们，也不算是完全的坏事。喻家后继有人，”

        过了一会儿，夹着烟的男人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慢慢笑了起来，“看起来，也不完全是飞来横祸么！”

        “不过如果这是一个题目，那么它不应该只有一个解法。”父亲低看着儿子，又轻笑，“你也许可以考虑其他的解法――”

        男人笑容古怪，“这对我们其实算是大利好么！”

        他靠在沙发上，抬眼笑看自己的儿子，慢慢说话，“以前十年，其实满打满算，也总共不过来了三五次――也是为了看你妈，成全孝子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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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怎么样，你应该选择符合你心意的答案。”

        父亲唯一的儿子还是没有说话。

        对面那个男人的视线，也落在了牙牙学语的小肉团上。

        “十年前――”

        小婴儿自己在沙发上爬了一会儿，又扶着沙发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又突然自己开始喊起了“爸爸麻麻”。男人伸手，把他抱了过来。

        “请都请不来的。”

        男人摁灭了烟，又哼笑了一声，往上点了点手指，“怕也是这个意思。”

        “这也是季念你前年在书房说给我的话。我就你一个儿子，又怎么可能忍心让你没有自由？”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男人的笑容在烟雾里模糊，“我对你的关爱，其实是比季瑶多了太多。”

        对面的父亲说了这几句话，又抽了一口烟，“这半年，好像是接频繁了些。”

        “今晚饭桌上的事，你好好想想。当年我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