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他又看了一眼对话框，提高了音量，“你们两个这么恶俗？！啧啧啧！我实在是震惊！”

        很小很小的鸟。

        手机提示音又响了起来，连月拿起了手机，又遮遮掩掩的不想给喻恒看——可是男人高优势明显，一切都还是徒劳。

        算了。

        这时那边又发了一张照片出来。

        他的手又悄悄往她背上放，“你想看哪种大的？嘿嘿嘿，”他又笑了起来，俯低在她说话，“连月我有大的，可以给你——”

        旁边又响起了喻恒的声音，音量巨大，充满了嫌弃和震惊，“你居然对这种有兴趣——”

        泳池旁边保镖站得笔直。

        “不是！”连月又把手机按在了前，抬瞪他。

        “人家要看大的那种啦！”

        她要看真货——

        自暴自弃。任由喻恒站在旁边，连月低，屏幕上这回还是“念念”发的，“好看不？”

        “喲，”这边喻恒的声音又响起，“这爷俩生活过的还腐朽的嘛！打到资产阶级！”

        完了。连月发麻，脸色一下子变了，他们俩都在游泳，那现在，拿着手机和她聊微信的，又是谁？

        “不好看。”季太太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

        “啧啧啧。”耳边响起了喻恒的啧啧声，他低，把女人的屏幕看了光，“还宝贝儿，月月宝贝儿，”

。待会她一定好好的夸他——

        那边却似乎来了劲儿，一下子又发了四张婴儿的吉吉照过来。姿势衣服背景都不一样，似乎还是属于不同的人——

        “不是这个——啧啧啧，连月你恋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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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非法传播淫秽图片，我要举报你啊连月——”

        他平日不是这么说话的。还月月宝贝儿——难那边不是念念？

        季总好扫兴。

        “……”她拿起手机打字。她要看大鸟。

        “去去去！”

        似乎是刚刚出生的男婴的小鸟，不过小指节那么大一点，细，在两屁中间颤颤巍巍。

        “哈哈哈，”那边“念念”又发了过来，“那月月宝贝儿你想看哪种？”

        呃。

        不过是“小”鸟照。

        一个在岸边坐着，上披着白色的浴巾，材健硕，背影熟悉。

        这照片，呃，是鸟照没错——

        是爸爸和季念。

        “去去去。”连月看着手机，皱起了眉。今天那边的念念好像很奇怪，都好像不是平常的他了。

        小，鸟。

        一盆冷水从上浇下。

        女人手指轻点，图片放大，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古怪。

        是刚刚一样角度的取景——落地窗，室内泳池。玻璃杯，巾，文件。钢笔——物品位置都有细微的不同了。这次的图片里，现在多了两个男人，一个在水里畅游，只能看见修长的形——

        “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不是这个啦。”她打了几个字，点了发送。

        连月站在门厅拿着手机咬起了，她想看的不是这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