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好,”喻阳听了一会儿,开始说话,“就按他们的要求办。一共多少钱?二十五万?喻大校会用他的工资来付这笔钱,你不用担心。你发账号过来,待会他会转钱给你。你让他们把收条打好就行。”
他看起来真的很忙,问了几句又去了走廊开始接电话。喻恒叹了一口气,靠在了椅子上。
季念坐在床边看着连月,面色沉稳,也不说话。
“漏了吧,”喻恒说,“也就那么丁大点地方――”
“你知就好,”喻阳看了弟弟一眼,“你都三十了,不是大家都要骂你,你
躁躁的
子也该收一收!孩子怎么样了?”
电话挂断了,喻阳把手机扔给了喻恒。
“是不是,老四?”他又开始找同盟。
“漏油的地被污染了,几十年都种不了庄稼,要你二十万不算多,”喻阳沉着脸,“你要是嫌贵,有空说这说那,就该好好开车!车上还有孕妇,伤到孩子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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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是问连月的,语气倒是好了很多。
刚刚的喻阳有点陌生,上的气势有种让她心惊胆战的感觉――连月不敢看他,伸手去抓季念的手。
“那就好。”喻阳回答。他的语气已经完全回复了正常,甚至还有了平时温和的模样。
“这什么青苗费?大冬天的都没有一
,有什么青苗?这不是敲诈是什么?爷我也是下过基层的人,别想蒙我――”
季念了
连月的手,没有回答。
“我可是在边疆待了十年,”喻恒说,“爬山下河,沙漠戈――”
“车子漏油了?”
“诶,大哥,他们这是敲诈啊,”喻恒拿着手机,又开始拉同盟,“拖车费收一万五就不提了,那两棵小树市政就要三万五,最过分的,那么一块地居然还要二十万――”
“你下过基层?”他问他。
有人发作了,喻恒拿着手机,撇撇嘴,不说了。
那边又说了什么,喻阳嗯了几声,声音简洁利落,“好,辛苦你了,你办完事就赶紧回来。自己要注意安全。”
“大哥了几年父母官,真的越来越像伯父了,”他叹气,“一见面就骂人。明明一个娘胎出来的,这真是生不如养,谁养大的就像谁――”
喻阳走回到病床前,沉着脸听喻恒抱怨。
“好好好,”喻恒默了一会儿,声音又响起,“连月这事呢,是我的错――”
连月低着,卷发盖住了神色,不知
想什么。
“医生说没事,静养就行。”
“不,不用惊动地方,”喻阳声音平稳,“一点小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