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连月的方向挪了下，坐稳了，又把手伸出搭在了栏杆上，似乎隐隐把她揽在了怀里。

        “这个大个院子，居然是私宅？”

        被湖水温柔的细细冲刷。

。

        心畅快，酣畅淋漓。

        这种问题没有意义，也必定不会得到答案。

        如果――

        今天她穿的和昨日不同。是灰色黑边的外套和中裙，外面还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衬得人素雅洁净，红粉，秀气的下巴致――

        “啊――是私宅啊。”女人还在看着山下，跟着他的回答轻轻叹气，发丝在她的脸庞边飘。

        现在她心莫名加速，是怎么回事？

        如果之前有过犹豫和长时间的细密思量，那么到了今天，各种可能已经散尽，前方只余一条路可走。

        “我还是再上上班，”

        也不必问。

        “会不会太迟了？”男人看着她，声音温和，“不如早点休。你上班早九晚五，还要带两个孩子，太辛苦了。照我说，你以后就别上班了――”

        他知自己了什么，也知自己面对什么――他一直清醒。

        这下连杯子都似乎烙手了起来。

        连月的惊讶戛然而止。她咬住了，没有追问谁的私宅。

        心里的湖水已经满溢，那颗石子永远的停留在了在湖心最隐秘的角落。

        那朵玫瑰，就在他的手心，被他拥在怀里。

        “预产期四月十号，”连月侧看他，“我准备三月底休――”

        是选择顺从本心。

        那么的美好。

        连月往中间挪了挪，又让出了一点位置给他。

        每一刻都在存在。

        亭子外有个影闪现，是季念已经接完电话过来，男人看了弟弟一眼，神色平静，又继续，“以后就和妈一样，在家里带带孩子，好的。”

        连月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又抬看了看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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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之后，他终于在昨晚，得到了一切。

        两人分坐两，女人又侧往下望，开始说话。

        “是的，”男人侧看她，轻声回答。

        如果，能再次把她抱在怀里轻吻――

        “连月你什么时候开始休产假？”

        季念也看见了亭子里的男人，却神色平静，脸上并没有惊讶之色，他喊了一声大哥，在连月背后的靠椅上挤着连月坐下了。

        男人坐在旁边，看着她的，声音温和。

        男人的手指微动。

        没有退路可言。

        背后一个，前面一个，虽然是亲兄弟――也都是斯文温柔的男人，可是连月此时却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她握紧了手里的杯子，又回看了看季念的神色，“不上班好像无聊的――”

        湖水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