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工厂安全科，我的脚缠住了。”

        “正在查询号码，请稍候……”

        “——等一下！算、算了……”

        让安全科的人过来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可真是一点脸面都没有了。唉。张颂文将发热的脸埋进臂弯里，决定先等大的痛感消退得差不多，再尝试努力将抽出来。他偷偷抬起眼，黑暗中，0501和0504的摄像灯光又开始闪动，他趴在下面，仿佛蚂蚁仰视巨大的机，后者以一种冷静的姿态睥睨他。

        张颂文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你们可是人工智能，难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请问您是否需要帮助？监测到您的指数异常，心率……”

        “别扫描我。”张颂文几乎瞪了他们一眼。大面板上的数据继续加载，摄像红点的频率没有任何变化，那阵讨人厌的嗡嗡声再次响起——这两台该死的机又开始若无其事地工作了。

        内的热已经冷下来，冰凉，紧贴在他的阴上，非常不适。张颂文向旁分开大，脚跟蹬地，试图先弯曲膝盖，以保持移动中下半平衡。因为踝骨的线绳缠得太紧了，他的小肚在发抖，大还留有余痛，用力时不自主地小幅度痉挛。

        真要命，这缆线还压在我的……张颂文双颊泛红，他想把沟那线勾走，又觉得这个行为过于羞耻，0501和0504似乎在监视他，也可能没有，但他对摄像太感，明明在黑暗中，却仿佛浑赤的暴于两双目光下。

        他从上翻下来，上各的线收紧，张颂文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昆虫，任何动作都是加快死期。他的在痛、膝盖在打颤，脚踝的骨也仿佛不是自己的，而这些的、仿佛能瞬间绞杀他的电缆，还在无休止试探他的底线——它们不知什么时候，又有几缠到他的腰上去了——他突然很想发脾气。

        “你们两个在耍我吗？！”

        张颂文失去耐心，扯住腰上、大上的线，要把它们拽下来。

        警报声滴滴作响，红点闪烁的频率加快，连大面板上的数据也换成刺目的安全报警：

        “警告！请勿强行拆解外接与电缆！可能引发短路、电或火灾等安全隐患，即将强制回收！”

        张颂文上的线如同蟒蛇一样突然有了生命，它们扭曲起来，想要抽离他的，但在挣扎过程中越勒越紧，之前卡在口的线缆深入花，着阴摩，让他仿佛骑在绳子上自。“快停下……！不行，”张颂文的眼里盈了一层泪，酥麻里带着电般的痛感，让他差点爽到大脑短路，“……别磨了……嗯……”

        他的肉抖起来，整个人侧躺在地上，热的呼在眼前晕开，他想拉住电缆，但手指发，反而缆线将他的手心出红的印记。尾椎骨、腰窝、在多绳子汇聚的地方，它们像打成了一个结点，强地挤过张颂文的，最后挤进漉漉的口，狠狠碾过发的珠。

        张颂文腰一僵，咬住袖口，扼制住咙里的尖叫，从阴里出的浸子，连线缆上都沾染一点粘腻的水渍。

        “嗯……唔……”他趴在地上息，意识恍惚起来，额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居然这么……好丢人，也不知前面了没有……他的眼圈发红，不敢去检查自己，但又莫名觉得委屈。他的手掌——手腕也有点痛——轻轻撩起内衬，发现被线缆磨过的肤有点红发。

        “当前进度99.99％……回收完毕。”

        冷冰冰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张颂文把脸埋进袖子里，忍不住哽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