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阅读了杜拉斯的《情人》。感觉还不错，张颂文温柔的声音与杜拉斯细腻的笔相吻合，听起来像一支歌，结束后还在房间里久久回。

        除了读书，他们还连着两天上了生理课。张颂文像羊羔一样安静地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双分开，这个男人向围观的人示范怎么有技巧地去玩弄他的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住那颗红的肉珠子，厚的仅仅因为他两三下撩拨就渗出一片水渍，张颂文双发，面色红，在对方轻重缓急的弄下逐渐僵直，呼紧促，但不能，这才是要点，懂得把控挑逗阴的程度也是有很大一门学问的。

        这些奇技淫巧刚开始令阿生很害羞，但渐渐的，他发现周围人都学得很认真，已经把这件事彻底当成了一种学术研究。

        这次的生理课以张颂文忍不住腰在男人手中结束，阿生听到了灼热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吞口水的声音，他的鸡巴已经在浴巾上出了丢人的形状，可是不行，除去公开课，每次课程得分的最高者才能获得权。而打分这件事，理所当然由张颂文一个人掌控。

        每每想到此，阿生就恨不得捶顿足，懊悔到不能自已。他错过了第一天的公开课，那是所有人都能的一场课，可他除了一个耳光外什么也没得到。

        不久，阿生发现了一件更加让人汗浃背的事情。读完《情人》之后，有一个星期多的时间他们都在读《尤利西斯》的上册，这本无聊透的意识抽象小说给阿生的灵魂与都带来莫大的冲击，他开始在理论课上打瞌睡。由于所有人都坐在地板上，他便用手撑住，假装沉浸在美丽的文学幻梦中，实际上要么神游，要么梦游。

        后果就是，这个星期每一次的理论课得分公布出来，他都是八个人里最低的一个，并且周末的考试他也考出了最差劲的分数。他只能熬夜去复习，第二天课上又更加困乏，陷入一种死循环里。

        与此同时，阿生还发现，他的实践课分数也在慢慢降低。他在所有人中表现平平，几乎得不到一日助教的机会。曾几何时，他们两单独上床的那段时间里，阿生认为自己对张颂文来说是很特殊的一个男人，他也为此沾沾自喜了好长一段时间，但现在与更多优秀的男人相互比较之后，他很难过地发现自己资历平平，在张颂文那里也讨不到什么好的印象分。

        为了下一次能得到更好的分数，他不得不起早贪黑，回到家也是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读《情人》和《尤利西斯》（现在还增加了普希金的《诗集》），他删光了电脑里的游戏，每天只专注用它来查课本上的典故。他还记了一本笔记，第二天上课前他会特地去得早一点，把笔记掏出来翻一翻。

        张颂文对他的态度很赞许，尤其在察觉到他连着三天比所有人都早到了半个小时后，他发觉阿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男人。对于有潜力的男人，看到他们孜孜不倦的劳苦背影，你总会忍不住想激励他们一把。

        因此，第二次考完周考之后，张颂文问阿生：“周末要不要来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