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朝阳看着手上粘腻的水渍，低下继续用巾为他。朱永平缓了好一阵，才回过神，他看到儿子认真的模样，内心不禁欣又自豪。他想用手指为儿子拨开额前掉落的碎发，截断的手臂末端却只有一只圆弧――那是生长出来的肤包裹住骨的形状。

        “好幸福……”

        因为先前的爱，那颗肉珠子还立在两殷红的间，接到朱朝阳的巾，它感又淫的颤栗着。朱永平的脸上弥漫一层红晕，他想推开朱朝阳，但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他咬着嘴细细的息。朱朝阳放下巾，用手指去逗弄阴，他的指腹比巾带来的刺激更甚，朱永平眼前蒙上水雾，抱着儿子小声呻。

        他迷茫了一瞬间，但没有那么痛苦，只是稍微有点难过。现在的朱永平已经离痛苦很远了，远到他都有点忘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会感觉到短暂的难过，再多就不能了。

        朱永平垂下眼帘，过大的黑瞳仁涌现出孩童般的天真烂漫。他看着朱朝阳和自己相似的嘴巴，他还想说“好爱

        朱朝阳锐地感觉到他的情绪，这个善解人意的年青人抬起去亲吻爸爸的嘴角，接着是珠，他装作笨拙的模样，好像完全不会接吻，一时逗乐了朱永平。年长者伸出尖去朱朝阳的嘴，引导儿子和自己纠缠，直到朱朝阳反客为主，将他亲得差点不过气，他们一起笑着倒在旁边的床脚上。

        巾掠过他的，取掉四肢后他的大了一圈，比之前更结实，白肉摸上去的，像棉花糖一样。小肚子和大挤压出一片美的三角区，他羞赧地想要合上双，朱朝阳推开他的，故意用糙的巾过他的阴。

        想起今天还要带朱永平去见朋友，他便换了一条新巾，悉心用热水浸泡，把掉在地上的爸爸拭干净。

        “对不起，爸爸，”朱朝阳低看着他痛苦的面容，迟疑了一下，想不起该为什么歉，“……好吧，对不起。”

        朱永平没有说话，他把剩下一段的臂膀搭在朱朝阳的肩膀上。他的上很白，受伤容易留印子，刚刚摔到地上时他的腰腹青了一片，看上去有点狰狞，但没有大事。他的胳膊关节有一点痛，似乎扭到了，不过幸好如今的他没有那么多的关节可以用来扭伤，这也没有大事。

起来，推开窗，他闻到一腐肉的味，一又腥又甜令人作呕的味。他看到朱朝阳走出他的视线范围，不大一会儿，又走进来，儿子的手上握住一只黑色的塑料袋，袋子口沾了几白色的发。

        酥麻的快乐直冲他的大脑，他的不停乱动，来回夹紧朱朝阳的手，温热的淫水顺着花隙到儿子的子上，牛仔晕开一片深色。朱永平的脸上发烧，他的息越来越热切，他小声向朱朝阳嘟囔：“要、要去了……”最后在一阵痉挛里达到了高。

        他晕目眩，心加速，胃袋痉挛，吐出食物残渣，就跟朱朝阳这次抱起他一样。

        朱朝阳等他吐完，目光停留在他哆哆嗦嗦的嘴上。他好奇地注视着朱永平惨白的脸色，看了一会儿，终于腻了，于是放开手，朱永平惨叫一声，摔在地上，像个破碎的娃娃。

        朱朝阳接来一盆水为朱永平洗，最近阴雨连绵，巾很容易受，朱朝阳就把它们收进小柜子里。他打开柜门，取出巾，抖落几下，看到角上青色的斑痕。一热的、充满灰尘的发霉味，他这时才想起上次洗了巾后可能没有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