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何蓝的视觉开始消退，耳朵和口鼻都像灌满水，他捂住嘴咳嗽，咙里的瘙伴随火辣的痛感，胃翻江倒海。

        手臂在下压得时间过长，像抽一样的酥麻感与酸痛沿手肘四散开。何蓝保持跪趴的姿势，两只手在床上乱抓，想撑直。他的双眼无法聚焦，眼前一片灰色的重影，眼球因挤压而饱胀，转动时会有一点疼。

        他的感觉被代入神所在的领域，眼睛不能看清现实的景象。他挣扎着下了床，关节支空，一半倏尔重重摔在地上，骨亲密接地板。

        何蓝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先在地板上摸到一片水渍。透过模糊发黑的视线，他看到自己的手心和小臂上全是灰色胶质，里面动的黑丝如同动的神经脉络。

        ……这不可能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发生在神上，现实里绝对不可能看到。

        他惊慌失措地向前爬，又痛又酸，那些讨人厌的黏在他的全各，他想用衣服掉它们，绝望地发现它们越来越多，已经在下汇聚为一片沼泽。这番景象只有在他与神通感后，在那个世界才能看到，为什么现在用肉眼也可以看到？

        腰椎一阵刺痛，高启强踢了他两下，对他笑：

        “何警官，房间就这么大，你准备爬到哪儿去？”

        高启强的声音像隔着玻璃一样朦胧，但却让何蓝心下镇定。这里是现实世界，是他和高启强存在的世界，他刚刚看见的大概是基于之前刺激产生的幻觉。或许因为盒子里的东西，这是一种欺骗手段……

        何蓝想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弱无力。伸出手，两条手臂已经变为数柔的须，上面还留着刚才黏糊糊的黑色。这些大的角又生长出一簇簇细长的须条，在空气里完全无视重力，犹如漂浮在水中。

        这是他神的模样，每一须像一样张开小孔，里面隐约可以窥见鲜红凸起的肉。何蓝一松力，肩膀撞在地板上，他仰面去看高启强，发现是一片向外扩张的黑影，影子里动油脂状的彩色条纹。

        那团黑影踩在他的大上，使他门大开。何蓝向下去看，视网上出现点点蝇虫一样律动的小黑斑。他的、他的腹变得膨大、洁白、柔，之前被他认为是双的东西，出现在视野里也变成两条须，正向两旁敞开。

        他好似悬浮在房间的空气中，意识轻盈得要飞起来，但很笨重，不受他的控制。他的下半被翻起来，他的内里、他的私密，像花一样颤开，和绵绵的亲密接——他感到阴被掰开，厚的争先恐后地钻进来——何蓝的心底生出一丝羞耻，又觉得舒服——很、很胀，有一种满足感。

        “嗯、呜……”何蓝偏过，咬住嘴。阴内着胶轻轻收缩，热的水开始变形、逐渐凝固，慢慢地越来越深入，抵在他甬深脆弱紧致的肉环上磨蹭。尖锐酸涩的快感着何蓝扭动腰肢往后躲，圆的却不听使唤，总歪倒在一边，又被周的溶挤压起来，摆好姿势。

        这些东西灵得仿佛有生命，就像、就像是……何蓝想起盒子里蓝色的溶，大脑一片晕眩，上四飘散的须条端松开圆孔，水全灌进去。胶有了实，像是生出千万支手的巨大动物包裹何蓝的全，占领肉的圆手壮如阴，一下下撞在何蓝的颈口。

        他的眼前一阵阵冒金星，松开牙关，想要抗议，黏糊糊的侵占了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