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不，嗯要……里面又去了……！”

        “颂文，你是女人还是男人？”

        张晓雯抠弄他的眼，在事中几乎没怎么被照顾过的男官此时酸胀到疼痛。他先前了两次，现在只能榨出一点儿稀薄又混浊的前列，稀稀疏疏从的小出来。张颂文尖叫两声，他的眼神涣散，全不自主地颤抖，哭得眼尾红，怔怔地说：“我、我是……女人。”

        “女人为什么会长鸡巴？”张晓雯问他，用手着袋往上摸。张颂文鼓胀的小腹起伏急促。他摇摇，又点点，用手拉开，高后腻的肉还不知餍足地假阳，的淫水一大片床单。张晓雯把他上拧成几撮的假发扯下来，扔到床下，又用刚摘下来的丝罩闷住他的口鼻。

        张颂文瞪大眼睛，拉住她的手腕，两只脚跟在床上蹬了几下，小肚不停抖动。“颂文，我不能没有你，你也不能没有我，你跟我长得这么像，就像是镜子的两面，”张晓雯下眼泪，看到他脸色涨红，憋得眼珠上翻，“我们在一起才是完整的。我当男人，你才可以女人，只有我能包容你，让你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她抱住张颂文，沉闷的呜咽求救声令她安心，她说：“你乖乖听我的话，颂文，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张颂文浑僵直，他的大脑炸开烟花，最后一点水到张晓雯手上。张晓雯松开桎梏，于是他歪过，边咳嗽边气，尖上还黏着口水丝，一直牵连到罩的垫上。张颂文大张着嘴呼，神志短暂回笼。

        而我是一个女人。他想。就是要被这样爱的。

        真高兴。他想。

        —

        “可我再也不能见到她了，没有人能再那样爱我。”

        我俯咬住他的珠，他的裙子被扯得稀巴烂，像几块单薄的白布挂在上。我把他按在窗上，他的背抵上玻璃，刚开始还喊冷，后来就麻木了，随我像狗一样干他，让他耸起肩膀一高一低着玻璃。

        张颂文用手臂抱住我的，我的撵过他的尖，他边息边问：“她为什么死了呢？”顿了一会儿，他又说：

        “小导演，你拍的东西，镜总是很晃，就像纪录片一样。”

        —

        “我怎么老看见那个人站在下面。”

        张颂文从窗口刚探出半个，上缩回来。他晃着脚转问穿衣服的张晓雯，踝骨上的绳子一一。张晓雯把抽到一半的香烟取出来，进张颂文嘴里，了一把他肉实的下，又用手指把自己嘴上的口红晕开：“这个人说要来找我拍电影。”

        “拍电影？什么电影？”张颂文坐起来，吐掉嘴里的烟。他用脚勾住床沿，到床上，跪坐在张晓雯旁边。后者正照着镜子雪花膏，张颂文在她颈边嗅嗅，嘴埋进去亲，张晓雯笑着把他推开：“好了你，一会儿给我蹭掉了。”她用手捂住张颂文的嘴，雪花膏的香味甜滋滋，张颂文被捂得眼瞳涣散，呼加重，他用牙尖去咬，听到张晓雯一声惊呼，着他的脸把他揪开：

        “小妇，你有瘾吧？”

        “好痛唔！”张颂文捂着脸躲开她，张晓雯皱起鼻子，俏地冲他笑一下。张颂文又爬过来，抱住她的肩膀：“我也很喜欢看电影，想问问你们在拍什么电影？”

        “不清楚，”张晓雯把发揽到脖子后面，“好像是文艺片，尺度还蛮大的——你还喜欢看电影啊？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很早之前喜欢，”张颂文连忙改口，他的视线落到脚腕上的绳印，小声说，“认识你之前。”他移开视线，把脚收进旁边的被子里。

        张晓雯转过盯着他，整理好后，她说：“有机会以后带你去看电影吧，颂文。”张颂文抬起，在她起时抓住她的衣领，轻轻咬她的嘴，的尖小心翼翼舐她的嘴角。张晓雯撩开发，扣住他的后脑勺，伸进嘴里去勾。他们纠缠了一会儿，张晓雯推开他：“都跟你说了，一会儿口红掉光了。”她微微气，眼睛里亮亮的，与张颂文相似的眼型眯起来。

        她走到门口，又转过，看到张颂文红扑扑的脸颊，喊了他一声：

        “颂文，等我这个电影结束之后，咱们两个——”

        张颂文抬起看她，四目相对，她突然心虚地抓了一把发，别开，磕磕巴巴地说：“我感觉咱俩，就是……嗯，我、我回来再跟你说吧，来不及了，要迟到了。”

        她扭过，跑出门，长发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飘起来。

        听到下楼声，张颂文下床，坐到板凳上扒着窗沿向外出两只眼睛。他看到那个蝴蝶一样的背影，跑下楼后又整理了一下裙子，走到街口，一个黑外套的男人突然出现，他们交谈片刻，张晓雯就跟那个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