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想笑，嗓子里咕噜噜冒泡，小肚子抽搐着，两条白边夹我的手边打颤。我插了两下，张颂文呻一声，热的水出来，顺着我的骨节到我的手背。我抠弄他的眼，他抓住我的手，说不行了。

想也许人有飞翔的天赋，不需要借助外力，只是被社会生活限制住了，隐藏了自己的特。

        没人告诉他人不能飞上天。顺带的，也没人告诉他，别人的老婆不能睡。

        我说，阿文，那我给你出来吧。

        张颂文的作息比我规律，洗完澡很快上床，浅色的睡袍裹住他的躯，到腰凹下。他侧躺在床上看手机，我进来后，他摁灭屏幕，把手机放到床柜，闭上了眼睛。我拉开被子，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可能因为缘故，我发现我的睡眠质量直线下降。

        警察让他下来。

        我说，你先去把作业写了吧。

        他要是能学好生物就好了。我们前面的宾客议论纷纷。那样他就知人不可能像鸟一样飞起来。

        阿文。我把绵的他抱在怀里。你最近好像买了很多快递。

        他掉下去了，本来能死得面一点，结果不知谁把挂衣服的杆儿放在楼底下，杆儿上的尖戳穿他的肚子，又戳穿他的鸡巴，他整个人像祭祀的羊羔一样被插在人家的挂杆上。

        阿文。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低抬起他的下巴，他的眼尾哭得红，花苞一样的珠微微发颤。我侄子的生物不是一直都是你在辅导吗。

        我的贴上他的后背，把手伸进他的睡袍下摆，勾开内，握住他的阴下面两圆圆的桃子。他息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我抱得太紧。要弄脏衣服了。张颂文说，大晚上的，我懒得洗。

        之后我用膝盖磨他的阴，来回了几下，里面糜烂的珠就探出，我用手指，那地方很快起来。张颂文不想出声，我就更使劲，得他从咙里发出极细的尖叫。他说你坏的，我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结束后，我们躺在漉漉的床单上，仿佛回到之前在钟点房乱搞的时光。张颂文枕着我不再健硕的臂膀，光溜溜的大紧贴床单上腻的痕。我又给他讲了一遍之前的浑话，但他这次没有笑，而是若有所

        然后张颂文来了，跑得气吁吁，他站在我边看着阿，什么都没说，眼圈泛红。但是阿犹豫了，他好像被目光灼伤，上转过，看看远的天空，又低下，看看楼下像水一样的人群。

        他说你知不知现在几点了。

        02.

        警察往下走，我递给张颂文一支烟，他看起来像发瘾了一样，但是他打掉我的手，黑黝黝的眼睛瞪着我，刚开始还有愤怒，最后却茫然起来，只剩下难过。

        张颂文不说话了。

        最后我还是给他了，又用手指了他两回。他的红，眼跟坏掉一样只能一点点往出清，再也不出什么东西，阴更是得碰都不能碰。他哭叫着哽咽自己要死了，满脸泪水地一个劲儿乱喊老公哥哥，我扇了一下他的屁：阿文，你的声音太大了。张颂文停住了，拽着床单背对我，向我歉：不好意思，快递员新教的，用不太熟练。

        他终于不哭了。

        我确诊阳痿之后，生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彼此心照不宣，日子跟往常一样过，同时谁都没有再提爱的事。

        我问他，那你脱了衣服给人家摸也是看他辛苦吗，你人是不是太好了。他沉默了一下，问，看到了为什么不进来。我说，你俩躲在房间里，战况激烈，我怕打扰你们，就又出去闲逛了一会儿。他说谢谢你，我说不客气。

        于是他插着羽骑在百货大楼的天台的围栏上，警察包围他，警用爆闪灯映在楼底的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大张着嘴，像痴呆的蛤蟆。

        没事。我从后面亲他的脖子，在肩膀留下一串吻。你在我的手上。

        我转过，摇了摇张颂文的肩膀，问他明天吃什么。

        他的息戛然而止，闷哼一声，又继续呼。

        阿抬起，对我笑了一下：去你妈的。

        我笑了一下，往他上狠狠抽两下，他尖叫着失禁了，淅淅沥沥了我满手。我说教得还多，他说你真是个变态。

        那个帽子的快递员，穿着灰色运动鞋。我拢住他前圆的小包，边边说。每星期要来咱们家两次，你是不是还留人家吃过饭。张颂文说，他蛮辛苦的。

        他要往下，急得大家哎哎叫起来。

        他说他即将跨出人类历史的一步，证明人类本就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