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的。”林小北笑了下，“我会量力而行的。”

林小北望着台，前几天一直压在他上的负荷和重担都消失了，心里一片清宁。

只要能进入决赛，起码确立了世界前八的水平，他们两个自己都难以相信。

“你有梦想，有追求。”季凌环住他的腰，轻声说，“可是，我只有你了啊。”

上原本的味中和起来，形成某种烈的蛊惑。

陈立觉得奇怪，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叮嘱，“这是半决赛，只要能进决赛就是胜利。即使进不去…”

要越来越强大，强大到换取未来的每一场胜利。

“分差我还是会看的。”林小北换好衣服，披着浴巾坐在他们前面，从里到外都非常镇定。

不过奇怪归奇怪，他们没有闲暇去深究，又跟他说了大致的场地设置，送林小北进到比赛去检号。

...

“喂！”力暴躁的打断他，“说什么呢你？”

早知他会像现在不要命，当初还不如让林小北安安稳稳留在学校读书，好好当他的惊天大学渣。

“季凌哥。”林小北全上下只穿了一件泳，站在育馆外。虽然路上没人，他这种样子也大胆的。

刚进去，他就被抵在门板上，汹涌的气息夹杂烟草味扑过来，侵占了他的气息。

季凌在他下上咬了口，才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墨黑如夜的眼睛盯着林小北，“我真后悔。”

又过了三天，该到林小北比赛的时候。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被人看到都要紧张半天呢。

“啊？”林小北不知他后悔什么，有些慌张。

林小北犹豫了下，伸手环住季凌的，慢慢抚摸他的背。

衣服宽，能遮住屁，勉强不算是在大街上奔了。

“林小北，”季凌盯着他看了会，凑过去，靠在他肩膀上，“你说，我应该把你怎么办？”

育馆到住只有几百米，夜深人静的，林小北没有再扭，跟着季凌一路沉默的走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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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想到季凌还在外面等着，他就顾不上了，急急忙忙跑出来。

“后悔把你从我边送出去。”

“衣服都不穿好。”季凌像是斥责小孩子般训了句，脱下外套披在他上，帮林小北系好扣子。

“季凌哥…”林小北抱住他，自己先不知怎么办了。

量力而行这四个字让他说出来，比聊斋志异还惊悚。两朵大丽花对视一眼，都觉得林小北今天奇怪的。

他还是非常、非常想赢。可在那的基础之上，他要保护好自己，为了周围关心自己的人。

“…你的顺序在最后，比赛的时候有充分时间准备。你至少要学会看分差，知你跟前面的人差多少分，知了吗？”力忧愁的叮嘱。他非常担心林小北连小数加减法都不会。

陈立和力早早叫起林小北，给他讲解比赛程。昨天进行的双人板的半决赛，他们两个人以小组第四的成绩出线，成功晋级总决赛，力压一众外国强势队伍，可谓是极度爆冷。

“呸呸呸，我错了！”陈立把不吉利的话吐出去，换了种说法，“只要拿到小组前四，就能进入决赛。到决赛的时候，才真正决定名次。所以组内的顺序并不影响，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