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得先走了。”顾遥已经转
了,可没走出几步又回过
来,朝我伸出了小拇指。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隔空对我
了个“拉钩钩”的手势,又笑笑说,一定要来,我等你。
“有钱拿吗?”
“拿你手机,来。”顾遥一把楼过我的肩膀,主动与我脸贴脸,拍了一张相当亲密的合影。然后他就低
摆弄我的手机,输入一个号码,嘱咐我有时间一定去联系他的经纪人。
有些不善的眼光瞥过来。
他们是不是把我当神经病。
脚尖刚刚着地,迎面便来了一个男人――
我天生爱占便宜,见对方和善,难免就要得寸进尺,说我答应你前,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行啊,功底不错啊!”顾遥
出白牙,冲我笑。那笑容不同凡响,如一豆火于一片黑,又
又亮,大杀四方。
“这不是问题,我可以在我的课上给你安排个旁听的座位。”
面对我问出的不合时宜的蠢话,顾遥又要人老命地笑了,这个男人这么英俊还敢笑得这么混账,简直如同
望的渊薮,摇摇冲你招手。我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前两天在小区里看见的一对公狗――它们阳物怒胀,呼哧
气,互相追咬
爬半晌,其中一只忽然就趴到了另一只的背上――我觉得那其中一只跟我很像,换言之,我也想趴到顾遥的背上。
“我不会演戏。我没学过表演。”
把顾遥的相片擒定在眼前,我一手摸于牛仔
的前门
,不轻不重捻按一下
如前所述,我吃百家饭,也干百样活。因为我爸突然又犯了病,我
替他给几个学生送外卖。那是我
一次进入大学校园,还是鼎鼎有名的戏剧学院,混迹在一众同气聚首又互看不惯的漂亮男孩女孩之间,我昂首
大步向前,看静物,无论花草树木都觉新鲜,看活物,不
雌雄老少都不入眼。
“我的一
新戏还缺个角色,就要你这样会
舞的人。”他笑着问我,“怎么样,想演戏吗?”
“还……行吧。”一颗心莫名趔趔趄趄,在腔膛里乱撞,一双手都无措地不知往哪儿放。
高出我半
,长相非常英俊。我铆在原地动弹不得,以目光与之短兵相接,来者温和,去者不善,十几秒钟后我招架不力,在他如春风化雨的眼神里彻底阵亡。
当天我就把顾遥与我的合影打印出来,到家后扎进我那不足六平方米的房间,立
放
下虎归于山林,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照片手淫。
大学就是大学,空气里都透着好闻的书香味儿。我在校园里乱晃,正逢秋光晴
落叶簌簌,忍不住便
大发,扔下手里的外卖,腾空跨步,在连串的大
之后作了个展臂飞行的舞蹈动作――
我从娱乐新闻里知
,这个人是顾遥,而他不止自己会演戏,研究生毕业后还留校任教了。
“想演戏吗?”
顾遥不解:“什么?”
我当然认出了这张家喻
晓的脸,他是职场
英,也是民国阔少,是劫富济贫的绿林英雄,还是刀口
血的黑帮卧底――那角色我尤其喜欢,经常光着膀子秀肌肉,专门就是给我们基佬意淫的。
“我想跟你……合个影。”从一通花哨的浮想里缓过神,我尽量好看地冲他笑,笑弯了一双月牙眼,一脸纯良。
说回顾遥。
IbelieveIf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