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无力地推着她的肩，声音支离破碎。顾采真故意用两手指在那中搅弄，指腹按住了甬里最靠外侧的那粒糖，它已经化得只剩原本的三分之二，比起外层一就的糖衣，中间的糖心是原本为了好收而特地研磨成粉的灵草末，再混了糖成的，质地要偏一点，如今仿佛一粒被打磨了七八成的小石子，还略带糙，被顾采真摁在内肉上好一阵研磨，男人立刻就像刚刚落网的鱼，惊慌失措地不停在她下弹着，却本逃不出这般桎梏。“出去！啊！不要再……拿出去……”他宁可她直奔主题，也好过被这样羞辱和玩弄。

        顾采真的手指在里抽得渐渐顺畅，黏腻的泛着甜香的汁水自指渐渐满了她的手心，她又摸到了下一粒深一些的糖，这一颗因为进去的时间更长，化得又多了点，接着是再一粒，又一粒……

        季芹藻已经没办法发出声音了，破碎的息中是混的呻，无数细小的酸麻与微微的涨感从那羞耻的地方传遍全，他只能徒劳地摇，“嗯唔……呜……”

        “不要再什么？你想我把什么东西拿出去？不说清楚，我怎么知。”

        “是糖？还是手指？”

        季芹藻微张的薄哆嗦个不停，被她不断抽插摁的手指和里的糖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芹藻，你里面太紧太会了，又又，糖都被你化了。”顾采真语带嗔怪似地加大力猛然抽出手指，口着指尖不肯它们离开，发出淫靡的“啵”的一声响。她压住男人下意识想要合拢蜷起的，将那亮晶晶染满了黏的手指举到他眼前，“不信，你看。”

        “唔……”被不断动的男本来已经到了要的边缘，顾采真忽然放慢了速度，后又在此时失去了玩弄它填充它的手指，一粒粒糖化得更小了，没有手指的推波助澜，并不会再给他特别强烈的刺激，前后的快感同时急剧下降，男人咬着对抗着中喧嚣尘上的焦灼与空虚，羞耻又绝望地闭眼不肯看她手指上的“证据”。他的手指狠狠抓着下的被褥，几乎要将布抓破。

        “你看你，害什么羞？”顾采真的语气几乎透着一“溺”，仿佛无限度地包容他此时的掩耳盗铃。季芹藻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忽然落下一只漉漉黏腻腻的五指，心中陡然一惊，睁开眼睛的瞬间对上顾采真似笑非笑的双眸。她的神态很是温柔，乍一看像是带着些许散漫，其实又绝对危险。在他们还是一对正经又正常的师徒时，这种神情是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但自从他成了她的工后，他却见过无数次。此刻的季芹藻明明热得快要烧起来，却在她温柔的凝视下生生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