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生得白，在真言里少见阳光，天长日久下来就更白了，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温，于是那被刻意阻碍了恢复和反复破坏新生肉而落下的疤痕，就被衬得越发狰狞丑陋，如同一显眼至极的瑕疵，叫人无法忽略。

        洗不干净的，他在心里一字一顿近乎漠然地想，再也洗不干净了。

        继而，又有些愤愤起来。

        顾采真很偏爱这疤痕，这是她第一次占有季芹藻时留下的，这更像是一个烙印，宣告着这人从那天起，就以男人的份，为她一人所有。

        真感啊，是被她发现并一手调教出来的呢。她略带得意地想着，没说出来。

        年长男子光的白皙膛起伏得厉害，其上的斑斑红痕越发诱人。少年却又像是真的端正了心思，只是专心将他后中混合的弄出来。

        季芹藻无声无息，全无反应，脑海中却一时是少年缠着他时对这伤疤的爱抚，一时是顾采真折腾他时对那儿的过分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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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我帮你洗干净。”她温柔地说。

        顾采真借着清理的由手指在他里加快了进出的频率，这么多年的爱调教终归让季芹藻对望有所认知，他清楚地知她是玩弄自己，却也本无力反抗，只竭力忍住浑的战栗和不再被弄出声音，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能水，真想现在就你。”她的语气诚挚至极，亦如她刚刚所说的，“芹藻，我好想你。”

        因为，季芹藻终于睁开了双目，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哑着嗓子又说了一遍，“你真的……太恶心了。”

        可顾采真知他没有真的睡着，因为当她低轻柔地吻在他脚踝的伤疤上时，他的脚趾不可避免地蜷缩了一下。

        不是你们，而是你。

        当初还以少年的样子与他交欢时，她就已经显出对这儿的关注，而等到她换回顾采真的份后，这点爱好倒是更加强烈，她常在情巅峰时忍不住摩挲他的脚踝，悦时会吻，怒时会咬，以至于到后来男人在爱中被迫雌伏快要崩溃之际，只要被她捉住脚踝着伤疤就会下意识呜咽，刺激得她越发望重。

经多次高，又是高烧后虚弱的状态，丁点的刺激都叫他受不住，陡然再见少年的情绪一直被他强力压下，倒更让子对于她的碰毫无招架之力。

        “可是你今天真的不能再，里面有些伤着了。是我不好，我不逗你了。我们们先只清理，你放松点，别‘咬’得我手指这么紧，好吗？”这一会儿工夫，她的语气又多了一份歉疚和心疼。

        她看着男人一瞬间绷紧的足弓，无声地笑了。

        所以，他只能绷紧了，一动不动地由着少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手指抽插不停，边带着温柔的笑意继续说下去。

        然虎有纹，豹有斑，玉若有瑕，更显其美。

        她眼眸一转，轻声，“魔尊原是要消掉你这疤痕的，可我当初再三请求她，别这么。”

        可这情绪来得古怪，去得也飞快。

        顾采真叹了口气，像是忍不住似的，又去亲了亲他脚踝上的疤，尖充满爱意地舐过疤痕上凹凸不平的肌肤，“这是我留下的，虽然不漂亮，可我想你留着。芹藻，你偶尔看着它，会想起我吗？”

        季芹藻疲惫至极地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时隔多年，再一相见，他竟然还是会忍不住去分辨着少年面后的情绪，他的耳边不由响起昏迷之际，隐约听到顾采真对他说的那句话。“季芹藻，你可真是愚蠢又下贱。”

        季芹藻一动不动，不反抗了，也不发出声音，渐渐连呼都平静下来，近乎微弱，他闭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

        这个莫名其妙的念从顾采真心中划过，她没多想，就潜意识已然愉快了几分，抱起季芹藻朝浴池走去。

        他闭了闭眼睛，感受着少年直起上，膝盖略退一点，重新弯腰回到他的双间，又添了一手指进入他的里。

        季芹藻不反抗地带入温的水中，任她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