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以将人完全麻痹的快感，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不知又被弄了多久，少女再一次插得他了之后，才抱紧他了进来，再扶他起来去青华池清洗，却又在手指伸进来给他清理时，忍不住将他翻压在池边，又狠狠要了一回。

        这实在超过了少年力能够承受的极限，极大的欢愉让他眼前发黑，两耳轰鸣，如同飞快地升至高空又瞬间飞速坠落，心脏像是要从腔中动出来。他晕眩了足有半香的时间，是完全没办法对外界的任何事情出回应的。等到他重新恢复清醒，少女已经帮他清理好，还替他穿好了先前被他脱在池边的衣物。而此刻，他正置水榭侧廊的地上——大概是因为……这里地上铺的丝毯是干净整洁的？他恍惚想着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意识依旧没法凝聚，思绪飘浮着，还是不太受他主。他只是下意识地蜷缩起被过度打开的，却因为双合拢带来的疼痛呻出声：“嗯啊……”他的嗓子哑得不行，可这声呻却依旧有着情的余味，让他自己听得浑一僵。

        而背对着他凭栏而坐正在穿衣的少女，闻声立刻将衣服拉上肩，回眸看了过来：“你醒了啊。”

        她的后背上……好像有个巨大的红色胎记，还是伤口？她拉上衣领的速度很快，少年只是偶然一瞥，并没有看清楚，不过，她换的这衣服是归元城的弟子服，难她是哪位长老仙尊座下的弟子？

        他抿紧，什么也没问。

        一瞬间，这一晚发生的事情都涌入了他脑海中，他甚至来不及出任何反应，就难堪地看着少女走到了跟前席地而坐，而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尴尬，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她轻声问，似乎是想对他微笑，又好像觉得不合时宜，于是笑到一半又隐去笑容，眉眼间拘束却又温柔。

        少年自然是哪里都觉得不舒服。可想到自己之前沉浸在情里，对少女合顺从的表现，满腹斥责与驱赶的话，他都没那么有底气说出口了——况且他也没有力气。

        她坐着，他躺着，这让他莫名感觉到某种压迫感，便没多想地试图撑着子坐起来，看到少女伸手要来扶他，忙肩膀一偏急急拒绝：“你别碰我！”一开口，嗓音如同被焰火熏过似的，沙哑极了。

        顾采真的手一顿，讪讪收回。她清醒过来后，看着被自己折腾晕过去的少年，着实内疚，可心底却还是藏不住一丝欣喜，但在等他醒来的时候，又慢慢有些忐忑。

        毫无疑问，今晚她铸下了大错，她终究还是没能看好内心的猛兽，要了少年的子。

        “对不起。”她低声说。

        可她如今并不后悔。

        少年凝眉，勉强坐起靠着侧廊的栏杆，这简单的动作令他气吁吁，他正要说什么，却仰看见壳青色的天空中，日出东南隅，除了常见的启明太白，竟还有一颗星不远不近地悬着，那是——辰星。

        天象有异已久，本该一年有几次机会能被观测到的辰星，已经消失了数年。而虽然没有亲历，但据他所知，上一次见到辰星时，正是他人生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时候——已经成年的池会无意识陷入沉睡，变回少年的模样——他变成了，他。

        他心中一，深夜那颗光环清晰温的镇星高挂天空又飞速移动的情形，也在他心中一闪而过。

        镇星明，贤辈出，现于尾宿，天机者幸其爱；辰星见，则主刑，智亏听失，是为杀伐之气。

        这是天下大运的星象，但是若辰星与他相关，那镇星……难与她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