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小腹,听着对方的挣扎带得床首都在哐当作响,她抬着指
亵玩对方两
间沉睡的ywang。
男看向她的眼神犹如淬了毒的剑:“放开!你别碰我!你这孽畜!”
这样被一个nv压在
下强迫的情形,能让男兴奋才有鬼。顾采真也没存了让他快活的心思,不过是拿行动侮辱他多一分,心里就畅快多一分罢了。
见他口不住喝骂,浑
衣衫凌乱,
躯扭动抗拒,半点yu念都没有的样,顾采真下
却已经涨得发疼。
她随手褪去自己的衣裳,傲人的shanfen如雪山丘峰,
端还有两抹
anyu滴的梅花红,风景美不胜收,却b得花正骁犹如双目被
了一般,狼狈地撇开
去,“你!无耻!”
他的教养让他哪怕
这样的劣势困境,心恨不得杀了顾采真,口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也不过那样几句,顾采真不痛不
,
本不理会,只褪下自己的亵k后强行掰开他的双
,没有ai抚也没有开拓,火热
y的x
就这样抵在了他的双g之间。
花正骁哪怕再正义凛然怒发冲冠,此刻也不禁颤抖了一下,双
试图屈起蹬后,远离这柄炙热坚
的凶
。可顾采真钳住他的腰
,岂容他躲避。
“
!你这不男不nv的怪物,给我
远一点!啊!呃……”他咬紧牙关,再骂不出别的话来,因为那饱胀的硕大git0u已经
住了他的后x,在一阵撕裂剧痛,一寸一寸地y生生挤进了他的
t里。
“我的好师兄,”顾采真的声音恻恻,响在他耳畔,清越的nv声此刻倒像是来自地狱的亡音,“这么多年了,你骂起人来,还是这么……毫无新意。”说着,她ch0了一口冷气。
毕竟没有任何扩张和
,从未承欢的后x毫无准备地被强行cha入,虽然能让花正骁痛苦至极,她自己也并不好受。
但这被紧紧夹住寸步难行的凝滞和疼痛,却仿佛为她心的疯狂找到了宣
口。
就是要这样疼着、痛着,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