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学药学会了解的多一点。”
“很多药物都是临床试验才有效果的,而且
效果和成分每个牌子都不同,”陈妤苗言之凿凿,“阿炘平时比较注意这方面,她应该知
的。”
“那你导师的课题组是研究啥的?”我好奇。
“嗯……心脏移植抗排异的靶向药。”
我语
,并怀疑这个人是借这个话题和严炘多扯几句话。
“我也可以帮你问其他师姐的课题组,只是你要等两天,最近他们在忙论文结项汇报。”她似乎透过我略显鄙夷的眼神看穿了心里未说出口的吐槽,“小喻你放心,阿炘肯定比网上打广告的主播靠谱。”
打了会儿之后又交换了场地,我刚准备发球,陈妤苗忽然放下手里的球拍,随后我感觉到一双手落在肩膀上。
“怎么样?”喻舟晚伸手替我理好一簇被汗水黏着垂在额前的
发,“需要扎
发吗?我带了多余的
。”
噢,我才发现自己的
发已经长到可以扎一个成型的小揪了。
“我打不过,苗姐可是以前拿过青少年组网球赛前三名的。”我不由分说地把球拍
到喻舟晚手里。
“我不太会呢,还是你来吧,”喻舟晚摆出一个表示婉拒的笑脸,“羽
球倒是会一点,跟那个一样吗?感觉这个球拍有点重。”
“不一样吧。”我心虚地搓了搓鼻子,回
看向陈妤苗,本来以为会撞上一副好事者八卦的目光,结果那人只是叉着腰站在原地,满眼都是挑选竞争对手的渴望。
“不打了,我累了,姐姐,这个太需要手劲儿,我练不动。”实在不想被观看自己丢人现眼的场面,我把球拍和丢给喻舟晚,撒开
溜到场边远远地坐下。
“你女朋友?”严炘不知什么时候越过中间隔着的一排椅子坐到我旁边。
“啊……?啊……”我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犹豫已经把撒谎的可能
杀死在摇篮里,干脆坦白承认,“嗯。”
“哦,看出来了。”严炘收回叉在
前的胳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托着一串长珠链,相碰时发出清脆的咕咕声。
“你是学音乐的吗?”
“嗯。”
“陈妤苗和我说起过你。”
“知
。”
人总是会和语言习惯接近的人亲近,我发现了,陈妤苗和严炘都是那种说话尾音下
的语调,而这位大小姐经常只回复单个词组,显得整个人冷冷的不易接近,然而又和喻舟晚一开始给我的那种疏离完全是不同的类型,或许是这位姐看人的眼神过分直白锐利,有些类似酥雪和坚冰的区别了,我望着满场乱飞的绿点儿,胡乱地进行类比猜想。
看着还是
有观赏
的,至少比我打的好多了。
喻舟晚有些委屈地蹲到我旁边缩着,接过我喝了一半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