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可意，我……对不起……”她呢喃着歉，试图起把下凌乱的衣物和被子整理好，“我刚才是不是……嗯……”

        然而贪恋的念并没有为此得到遏制。

        “姐姐还会像之前那样拒绝我吗？”

        喻舟晚乖顺地蹭了蹭我的手。

        “我关上门了姐姐，不用怕。”

        我拨开她的手亲吻那双紧闭的眼睛，然后起锁上了门。

        “可意……”那双我反复品尝的嘴此时被牙尖得发白，似乎再多用一分力就会戳破成熟的果实，从那层薄薄的肤下出甘甜的汁水，“把门……把门关上，求你了。”

        “可是明明这样才是甜的，”我附掉她嘴边的一点油，“姐姐喂给我吃，好不好？”

        “没坏，是甜的……唔……”

        我跨坐在喻舟晚上，强行掰正她的脸，迫她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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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喻舟晚呆呆地点答应，她熟悉我说话的语调，早已猜到这样肤浅的问题是个诱饵。

        而现在的我在什么？在在反复地蹂躏她，把衣服得乱糟糟，人那条被淫水弄的裙子蹭着这。

        喻舟晚不解，视线依然停留在没吃完的甜点上。

        喻舟晚习惯地咬住被水的下嘴，让人忍不住在接吻时咬住，扰乱她呼的节奏，原本蠢蠢动想要的手只好用于在前轻轻推搡反抗。

        在洗澡的时候随便用了一瓶沐浴后总能闻到若有若无的突兀香气，放在平时我会无所谓甚至有可能喜欢新奇的味，但现在我能感觉到这种气味与喻舟晚上散发的气味完全不同，这时我才知同居是会让人在毫无察觉的习惯中愈发趋近的。

        “所以，姐姐现在可以给我么？”

        “姐姐？”

        喻舟晚去浴室洗了个手，她甩了甩手上的水，仰看了眼空调温度，伸手要去接那个坏掉的泡芙，我直接喂到她嘴边。

饿了，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呢。”

        我趴在她上隔着衣服住，随意地弄了两下，它在齿间的形状就逐渐圆饱满起来。

        “之前我想姐姐的时候，会躺在姐姐的衣服上自，然后给姐姐打电话，你还记得吗？”

        “唔……”

        我讨厌这样低声下气歉的喻舟晚，所以要继续用亲吻纠缠她，直到她说不出话来。

        我忽然就心成一汪水了。

        “晚晚姐姐，我想吃掉你。”

        “这个油有点苦，”我皱眉，“姐姐你尝尝，是不是刚才没有放冰箱有点坏了。”

        试探着深入的意味住牙关，她才想起来要回应。

        其实我并不是要她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锁芯咔哒一动，响声清脆干净，我转看向趟在床上的人，她蜷缩在床上这一堆散乱的衣服里，似乎她正陷入某种痛苦之中。

        “喜欢你，”我抚摸她的脸颊，往后到耳朵，再是发，“喜欢姐姐。”

        “是吗？”

        我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扑倒在床上亲吻。

        慢慢地让手臂从后背的位置圈住，直到她完完全全地陷入怀中，重量的压迫变成了安全与占有的代名词，我能感觉到她的呼渐渐平稳下来，开始回应交织的亲密。

        喻舟晚理了理发站起来，她问我要吃什么，我故意装出没力气的样子说咬不动面包，于是她拆了只油泡芙递给我。

        我抬，门的另外一边是稠的黑暗，不会有任何人存在于那里，它的存在似乎是隔绝了那些让她感到刺痛过去与当下被快感填充的现实。

        或许是怀里抱着日思夜想的人，我听到她的心，对那些褪去温只剩熏香气息的衣服，除了作为一段记忆的延伸之外，已经不会再有后遗症似的痛了。

        喻舟晚怕，缩了缩靠到床，浅蓝灰色睡衣的某布料濡了小小一片，这个颜色足水后的区域变得更加醒目。

        “求你。”喻舟晚捂住脸。

        “嘘……如果不想提话，现在可以不说它，嗯？那件事对我们两个来说都不开心，”我将手放在她的嘴上，“我明白的，晚晚姐姐，这次不会再不要你的。”

        “我……”

        “嗯，我记得。”喻舟晚小声地嗫嚅，她不明白我是带着什么样的态度提起这件事。

        “嗯？”喻舟晚茫然地睁开眼。

        “姐姐喜欢我么？”我故作幼稚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