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昊带上虞苏,两人驾车,前往南郊,亲自上门拜访伯密。来到伯密家门口,见到一栋竹屋,竹屋院中,一位老人坐在树下,正在和他的孙子交谈。
“起来吧。”伯密示意虞苏起
,他对这位虞氏子孙,寄以厚望。他对虞苏如此看重,是因为这人日后必为帝子的辅佐之臣。他的阅历相当独特,他和帝子生死与共。
姒昊和虞苏上前行礼,伯密看着姒昊,样子淡然,他显然已知
姒昊的来历。帝子来到规邑的消息,传得很广,伯密家中常有洛姒族的友人往来。
“阿舟。”伯密唤孙子姒舟,姒舟立即上前,应
:“大父。” 他是位十三四岁的男孩,
眉大眼,长得很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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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动
前往雒溪,今日特来拜访伯密。”姒昊言语坦诚,态度谦和。在规方的帝
遗民,主要居住在规南雒溪。
伯密用苍老的声音对姒昊说:“帝子来规邑多时,要在规邑长居吗?”
伯密看向端坐在席上的虞苏,他转而去问他:“听闻虞家子能识帝文?”虞苏恭谨地躬
,回
:“识得。”
伯密没在规君手下任职,而是选择隐居在规邑南郊。
老人就伯密,鬓须尽白,慈眉善目,难以想象他当年曾领兵和晋夷厮杀。听闻他进行过许多场残酷战斗,是个从死尸中爬出的将领。
虞苏屈膝在地,双手捧住帛书,感激
:“多谢伯密赐赠。”认识帝文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谈拥有书的人,
“在昆戎习得骑
术。”
“是,大父。”
自从逃亡来规方,帝
遗民中的平
百姓,十有八九,居住在雒溪。他们没能过上规邑富裕的生活,在荒芜的土地里开垦,营建屋舍,过着
辛茹苦的日子。这些人数量最是庞大,他们才是姒昊最主要的子民。
“帝子有这样的奇术,应该传授他人,建立自己的骑兵队。”
“是。”姒昊颔首。骑兵神速,便于刺探敌情,传递信息。
“多谢伯密教诲,我将留在雒溪。”姒昊正有此意,他对日后的生活,看得很清楚。
听到姒昊这么说,伯密点了点
,回答:“帝子前往雒溪,就在那里居住,规邑再繁华,也是他人的都邑。”
全天下也没有几本书,大多为君主所有,并不外传。虞苏不知
本归帝
君王所有,后来被帝向赏赐伯密,但他知
书的可贵。
“到我屋里,将拿来。”
走前,姒昊和虞苏一再跟伯密
谢,伯密说:“我当年为晋朋击败,心有不甘,苟活于世。”他拉来自己的孙子,说
:“我这孙儿聪慧,我近来一直在传授他兵学,他日帝子攻打寻丘,请务必将他带上。”
伯密的目光一开始落在姒昊
上,后来专注地打量虞苏,似乎虞苏让他更感兴趣。伯密的孙子见有客人来,连忙拿出席子,铺在院中,请姒昊和虞苏入座。
“我听闻帝子会骑
?”
,被尊称为伯密。伯密当年是帝向的左右臂,忠心耿耿。他率领帝兵,和晋夷及穹人有过数次交手,熟悉敌军的情况。
姒舟回屋,很快拿出一份帛书,呈给他祖父。伯密接过,转手就给虞苏,对他说
:“这是古帝时代,君臣谋议国事的记述。当今天下,只有两份,一份在你,一份在我。这书你要好好研习,以后大有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