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的意识逐渐让千日如同梦一般，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看不清楚眼角满是皱纹的聂承泽在用什麽表情大量自己，唯独还算可以明确的，就是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正在剥离，没猜错的话，聂闻川正用着手套的双手将他的衣服撕开，出那副肮脏的坦在他们面前，像是一待人享用的菜品。

“如果你连疼都不知了，那才可怕。”

不是没有尝试去和那粉色的药水斗争，那是一种违禁药品，只要被注的人就会异常的燥热渴求爱，普通的爱都无法满足，应该说是一种会把人变成瘾者的毒品，依赖极强，也就是这个药品使的自己母亲去世，现在当千日亲感受过，就更加痛恨为什麽他们会遭遇这些事情，多少次祈求这是个梦境，却在疯狂的痛楚里证明，这是最残忍的事实。

千日不顾後聂闻川的眼光，他知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比狗还不如，亲吻聂承泽时只要张嘴连口水都会不受控制的出，更添几分痴态，鞋的尖端先是挑起他的下巴，接着就是突然狠狠一脚踹翻他，用鞋底的纹路踩在他口，隔着那衣衫鲁地碾弄千日带着环的口，钻心的痛感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千日却偏偏发出一声类似舒爽的呻，蜷缩着不逃不躲，任由对方蹂躏。

眼看了看扶住自己的男人，似笑未笑地推了推他，竟然主动移动朝下走，就算是聂承泽不促，那些作用在里的也像是按捺不住了，连本来没什麽力气的手脚也找到些感觉。

应该说，千日是用近乎匍匐地姿势爬到了聂程泽脚边，衣领由於过大，出半个带着鞭痕的肩膀，一抬，眼神表情全变了，谄媚讨好地弯起了眼睛，因为千日知，除了这样，他别无选择，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懦弱的无法面对抗拒後带来的生不如死。

脚上的力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声音不同於女人的可怜柔媚，却更加撩动人心，从聂承泽重的呼声里就能感受到，他对千日的呼声十分受用。

聂承泽嘲弄的口气伴随他那张仪表堂堂的脸，说不出多讽刺，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私下里竟有这种嗜好，你情我愿倒也罢，显然自己的份没有到那种地步，至少这些事，是打死他也不能算主动意愿。

双手被高高吊起，只有小的肌肉拉到最长才能用脚尖勉强地，刚刚的折磨让他额上全是汗水，嘴上也是深深的一圈齿印，口因为被压抑太久而息着，即便是作呕的烟味让他不舒服，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别的东西。

“谁允许你把你那肮脏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

“贱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点。”

凹凸地鞋底卡主了环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从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觉里猜到几分，那冰凉的东西应该是血，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已经破了，千日疼的声音也发不出，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好在很快他就被聂闻川从地上拖起来。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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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承泽手里夹着香烟，不远聂闻川雕像似的站着，眼镜片上的逆光让他的眼神看不出透着什麽，聂承泽透过烟雾，用下巴示意他过来。

“主人，啊……恩……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