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的长老独孤达护着,五日前追到寒江镇,两人都已死了。”
凌傲天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严肃地说:“云儿虽说你就要十六岁了,可在师父眼里你和风儿浪儿一样都还是孩子,同样的师父并不需要你违背自己的心意zuo不喜欢的事――若是你不喜欢这些事,可以和师父说,完全不必勉强自己。”
步惊云眼神微微柔和了下来,慢慢地说:“他们本就该死。”
凌傲天语气中微微带着点愕然地问:“那韩氏幼子韩泰不过三岁,你也觉得他该死吗?”
步惊云漠然地说:“是敌人,自然该死。”
凌傲天握着步惊云的手,轻轻叹了口气,说:“斩草除gen是必须的,师父是担心你本不愿这样,心中和师父生了隔阂。”
步惊云语气微nuan地答到:“不会。”
凌傲天轻轻松了口气,表情也轻松柔和了起来――其实他本来就不觉得步惊云会反对斩草除gen这种事,但他刚刚察觉到步惊云心里有事,又暂时找不到蛛丝ma迹,只能先稍稍试探一下――凌傲天现在表情很轻松的样子,心里却并不轻松,因为他想来想去还是没发觉究竟是什么事令步惊云不快,冰山面tan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
凌傲天淡笑着转了话题,说:“那这次你师弟们遇袭的事你怎么看?你风师弟究竟是……当时情况如何?”
步惊云刚刚微nuan的表情又冷了下去,淡淡地说:“我到的时候……风师弟似是已经疯了,敌人死后他对我动手,后又自己晕了过去。”
凌傲天紧了紧握着的手,语气略带关切地说:“传闻风儿的祖父父亲皆有过这种情况,名曰‘疯血’,一旦爆发攻击力大大提升,甚至敌我不分――他若是忽然向你动手,有没有伤到你?”
步惊云闻言,眼光柔和了下来,轻轻地摇了摇tou。
凌傲天接着说:“如此甚好……风儿这种情况我也暂时不知如何解决,以后……你还是要多防着点,万一……总之要是一时没防备白白受伤那可就不好了。”
步惊云点点tou,表情淡淡的还带着点儿温和的感觉,之前的郁闷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凌傲天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觉得似乎这孩子心情不好和我没什么关系――那很好,而且现在事情貌似也解决了,很不错。
凌傲天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来,色泽纯粹而无瑕疵,温和圆run,是一等一的nuan玉,透光看去氤氲着动人的liu光。
凌傲天把那nuan玉放到步惊云手里,微笑着说:“你ti质偏寒,之前你生日时师父送你的那块nuan玉,似乎在和人动手的时候碎掉了?最近师父又得了一块,玉质比上次的那个还好些,也送给你带在shen上吧。”
步惊云心里微微一动,只觉得一gunuanliu从手中的nuan玉直liu到了心里。之前那块nuan玉他确实是一直带在shen上,结果几天前遇到那个无双城的长老,稍不留意就被那人的拳风震碎了――当时步惊云自然是生气极了,可是对着个死人怎么生气也没用了――想到那nuan玉是师父送给自己的生辰礼物,心下不禁有些黯然。没想到师父居然还会注意到这等小事,步惊云觉得心里满满的,眼中的坚冰早就一点儿也不剩了,慢慢的都是欣喜柔和。
凌傲天见步惊云喜欢,心里也不禁有些高兴,拍拍他的手,说:“喜欢就好,断浪那个小家伙整天要这要那的,你喜欢什么也全然不必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