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越观察越放心。与之前相比，九实在太有人情味了。

可惜，锐的沈清弦还是发现了真相。

沈清弦猛地睁开眼，看到了明显不一样了的九先生。

沈清弦眼睛弯了弯：“好。”

九还是九，还是那个按程序办事的九，只不过他的程序比之前更复杂，更加灵活，也懂得更多了。

一切难题都解决了，奈是九，九是奈，他们是顾见深。

但他却不是一个真正独立思考的“人”。

他看向他，他也会看向他。

奈还在游戏里，是他创造了这个九来陪着沈清弦。

一直都只能出呆板反应的九竟笑：“太了。”

沈清弦笑着：“我帮你熟悉！”

沈清弦一想这样也好，等顾见深一醒来，发现两人在床上，嗯……好！

沈清弦不肯睡，强撑到凌晨，最后还是撑不住了，他给奈发消息：“还不好吗？”

他给他端来咖啡，他不再是刻板的谢，而是和他谈论一下咖啡的口味，甚至会说一句：“下次我来。”

九笑了笑：“嗯。”

沈清弦眸中有藏不住的喜悦：“成功了？”

日子会这么温馨地过下去吗？

奈过了一会儿才给他发了一句话，因为只是文字，所以看不出其中的落寞，他写：“睡吧，我会叫醒你。”

当真有这么简单吗？沈清弦其实还有些许疑虑，不过眼前的发展都太棒了，他只想努力帮奈适应，其他的就没再多想。

他对他笑，他也会笑得很温柔。

“早上好。”

沈清弦和顾见深形影不离：他工作时他跟着，在家时他们更是时刻都能看到彼此。

也对……这么大个游戏，也不能因为奈的离开而停止工作。

沈清弦好奇：“这样碰你会吗？”

奈回他：“你先睡，这边需要好好安排下。”

九先生闷笑着抓住他的手：“给我点儿时间适应，这我还很陌生。”

沈清弦扑进他怀里，到了：“感觉怎样？”

九先生见他犯困了，便起：“我们休息吧。”

敌百也毫不夸张。

沈清弦会留下陪他说好一会儿话。

两人闹了一会儿，沈清弦只觉得心中大石落地。

沈清弦睡着了，第二天，他还真被奈叫醒了。

难怪不用助理也不用秘书，他一人兼数职，效率比一个团队还要高。

九说：“对，很成功。”

主要是沈清弦之前有些“过度”，顾见深也还需要时间来更加灵活地使用这个。

沈清弦想到了那个思想实验

沈清弦：“那我睡了。”

晚上他们会亲吻彼此，不过并未进行更进一步的事。

这是顾见深，一个有了情绪的顾见深。

之后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好了。

沈清弦如今可不是在游戏里，他肉胎就是寻常人，等到十点半他就开始打瞌睡。

沈清弦来劲了，他东摸摸西，想看他表现出更多的情绪。

沈清弦面上一喜：“奈？”

因为他本出不来。

慢慢熟悉，慢慢适应，他们的时间还很长。

九先生按住他胡闹的手：“很，别乱碰。”

虽然是机人，但只要有了情感，那一切都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