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你一同从地狱回到须弥山，隐匿份把你抚养长大的人，是在地狱魔眼诞生的。他自称是佛祖看到凤凰破壳而出时应劫而生的人，但实际上，却有可能是另外的一种东西。”

“你是太古神禽，天破魔，就算魔眼能量循环到你上也会立刻被凤凰的神所抵消。但这世上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也在魔眼中诞生，你知是谁吗？”

产生丝毫的动摇。

释迦种种的怪异和反复无常，以及天这数千年来荒唐的行事，甚至于后来疯了一样征伐四恶、清空地狱血海种种行为，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然而他还是很难相信那个抚养自己长大的人竟然是魔，还是一个从正佛金中诞生而出的魔！

他顿了一顿，说：“这种特就是，魔眼中诞生的魔物不论未来去了哪里，都能自动收魔眼中循环而出的能量作为魂魄的支撑，使魔眼供应到地狱各的能量渐渐减少，可称为整个地狱能量的抢夺者――然而相反的，如果地狱本存在的魔物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话，消耗能量的力度便会成倍增加，使抢夺者能占据的能源大幅降低。”

跋提尊者笑了笑，但那笑容比哭还苦涩：“我不知。”

凤凰站在那里，内心简直震愕难言，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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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破壳而出到第一次清空血海那段时期，正好是地狱生物数量快速膨胀的阶段，因此，‘他’在须弥山上能收的地狱能量也急剧缩减，以至于本无法上无色天去与残存的真佛之魂对抗。”

跋提点了点，说：“还有一个，是现在的大阿修罗王梵罗。”

“直到你死大阿修罗王，第一次清空血海，地狱大魔几乎被降服殆尽了。这个时候‘他’没有任何竞争对手，能全盘占据魔眼循环出的所有能量，备了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实力，因此才上无色天去压制住了真佛之魂，对你而言则是‘佛祖’渡劫成功，顺利归位……”

“那他……那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凰开了口，牙关都在微微打颤：“周晖……”

跋提嘲讽地笑了笑，也不知是在嘲笑凤凰想当然，还是在自嘲九天十地漫天神佛，竟然都没人想到这一点。

――难怪千万地狱魔中只有周晖修成了人，难怪他的实力强大到甚至到超越了阿修罗族的程度，原来一系列不合理的背后是这个原因！

凤凰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僵立在那里，面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但是……但我也是在魔眼边出生的，难我也……”

凤凰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霍然退后半步盯着尊者青灰憔悴的脸，半晌才摇：“这不……这不可能！”

跋提出一个有点古怪又非常复杂的微笑。

凤凰

“为什么不可能？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必须清空血海后才能回到无色天。”跋提尊者冷冷：“你要知――魔眼是地狱能量循环系统的固定点，每时每刻都有无穷的能量从地狱各集中，汇聚到魔眼，再从魔眼循环分散到所有地狱生物上。这些地狱生物大多是血海中诞生的普通地狱魔，而如果在魔眼中诞生的话，就有了另外一种特。”

跋提尊者顿了顿，说：“是另外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