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突然有点害怕,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他喝了酒,有了几分胆子,很想开口,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她,“我喜欢你许多年了。”
但是他不确定,她看陈浩南的眼神没有爱,再平静不过。
陈阎坐在副驾驶,伤的重了些,锁骨骨折,他的伤很轻,额
挫伤,几
手指骨折,脑震
,他在医院里醒来,看到包扎好的手掌,发现那
绳结还牢牢的系在腕上,他抬起手轻轻的吻,那一刻万念俱灰。
他开着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街,一点点的加速,直到那辆车撞到环岛,昏死过去。
一个东西再怎么爱惜还是有它的寿命,洗澡时候小心摘下来,游泳时候也是,绳结的尺寸不再合适,被磨
的纤维断掉,几乎无法连接,放在钱包里直到有天路过商场看见拐角的一个小屋,玻璃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编织手环,选了条黑色的牛
绳,虽然那人觉得自己怪异,还是按他的想法,用交叉的复杂花型把那条颜色几乎褪尽,红色变成褐色深蓝变成粉蓝的绳子编进去。
那天他又去找陈阎,在酒吧里喝的烂醉,凌晨时,他走出酒吧抬
看,酒吧楼上的酒店某个VIP客房里,陈浩南和她应该都在那里吧。
那天喝了几杯酒,还没有吃一口
糕,他就匆匆离开,他在门口忍不住回
,正好捕捉她看向他的眼神,她眼里有一丝担忧。
弟弟的野心第67章
“不”,他看着她,微微笑了一下,眼睛一瞬间变的
亮,轻轻的眨了下眼睛,就把那层薄薄的泪雾凝聚在眼底。
是不是他刚才什么话也不说,一直不停的喝酒,吓到她了?还是她真的担心他。
“前年我们乐队舞台上出了事,你回国,那次浩南打算和你一起去美国,后来他没有走,你一个人走了。”
第67章
“阎焱,不要说了,都过去了。”
她从没有对他好奇过,她从没有想去了解他,他们没有聊天,他们只是分享一段共同走过的那段路而已。
那条牛
绳的末端是一节完整的牛
带,钻孔后用金属扣固定,可以调整到任何尺寸,结实无比,洗澡游泳都不用摘下,永远也不会坏的样子。
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是小南的同学吗?”,在她心里,他只是陈浩南的许多同学之一而已。
那么多房间,亮起灯的,熄了灯的,他不知
她在哪里?也不知
该怎么去找。
他希望陈浩南开口告白,她一定会拒绝他。
可是好像不够醉,所以没有足够的胆量,好像还需要时间和机会。
她是他见过最容易害羞的女孩,既然陈浩南用药,多半她不知
吧,距离陈浩南第一次拿那种药,已经半年之久,陈浩南应该早已经得到她了。
那一刻,他彻底绝望了,原来让陈浩南花心思的女孩,真的是她。
咖啡的热气散尽,相对而坐的两个人都没有喝一口。
然后呢?如果自己开口说喜欢她,她难
不会拒绝?
他的手抚着白瓷的杯
,眉目间一瞬涌起焦灼和痛苦,对他而言,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难。
“你走那天浩南受了很重的伤,救护车来了,他不肯去医院,他以为能来得及赶到机场,他的小手臂肌腱、神经全
切断,桡动脉断了,医生说幸亏尺
“你走后几个月,我们乐队几乎停止了所有的活动,我表姐不再负责乐队的事务,别人以为乐队要解散了,后来我才知
浩南并没有把那件事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