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秋抱着孟宴臣不想放开。他挣扎的时候,屁在白奕秋
间蹭动了两下,后者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真诚地看着他
:“你介意睡个午觉吗?”
哥哥还有些不放心地回去看,人家妹妹已经高高兴兴地挂在了开门的宋焰
上,恩恩爱爱地
咚亲吻起来。
“我那么多猫,你都很熟吗?”白奕秋信誓旦旦,“这是猫咖新来的狸花,别提多灵活了。”
许沁肉眼可见地失落,孟宴臣不忍,安了两句:“毕竟是两代人的恩怨,宋焰对我,不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吗?――爸爸妈妈还是很记挂你的,以后有空回家看看吧。”
“在你家吗?”
“你不去看看,怎么知我说得是真是假呢?凭空猜测,是缺乏依据的。现在才下午三点,晚饭还早着呢。”白奕秋用孟宴臣的逻辑说服了他。
白奕秋支支吾吾地低,两
之间已经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大包,亟待解决。
“我家布偶小公主从国外回来了。有没有兴趣去找它玩?”白奕秋笑。
“你放心,我们不是来棒打鸳鸯的。”白奕秋阴阳怪气,“你哥忙着呢,没这闲工夫……”
他坐在另一边的秋千上,愉快地用逗猫棒去引诱隔顽
的狸花,浑然不觉白奕秋靠得越来越近。
“但我已经答应了妈妈回家吃晚饭。”孟宴臣犹豫。
“现在?”孟宴臣茫然。
“爸爸妈妈同意我和宋焰的婚事了?”许沁惊喜。
这是铁链和实木组成的秋千,非常简约,晃动的幅度也很大,孟宴臣既担心铁链衔接会断裂,也担心失去平衡摔下来。――那可就真是个危险的笑话了。
“别闹,这个秋千怕是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孟宴臣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别看了。再看你得气晕过去。”白奕秋凉凉。
孟宴臣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好不容易从秋千上下来,却陷入了更麻烦的境地。
“真的呀。我也会。”白奕秋挤上了狭窄的秋千。
白奕秋挑了店里最有卖相的五只猫,品种不同,格迥异,果然把孟宴臣
引住了。
“嗯哼,当然。”白奕秋暧昧地咬耳朵,“这么好的周末……”
“嗯嗯,保证不过分。”白奕秋打包票。
“想什么呢?大小姐。”白奕秋打消她的痴心妄想,“人家王宝钏和父母决裂之后可没有回,苦守寒窑十八年。您这现在有房(好像是孟宴臣资助的)有车(好像还是孟宴臣送的)有工作的(孟家出了点关系),反正活得好好的,也不用在乎父母同不同意了吧?”
又一辆高铁轰隆作响,鼓噪着他们耳。孟宴臣的脸一白,有些不适。
白奕秋眼尖,摸了摸他的手,等他们兄妹闲话了几句,就找借口把孟宴臣拉走了。
孟宴臣确实有点晕,一路上沉默着没有说话,闷闷不乐的。
“你别玩得太过分。我晚上得回家。”他警告。
“我不信。”
区区秋千play,连都没用,算什么过分?
孟宴臣对上下没那么执着,倒不是说他甘愿在下面,只是他这人对的渴求实在不多,无论
位如何,他都是情绪稳定、
望淡薄的那种另一半,
贴和温柔也表
得不动声色,没有太多激情,直接迈过热恋期,
向老夫老妻的默契。
“这是你瞎编的吧?我怎么没见过它翻跟斗?”孟宴臣质疑。
总是微微低着,姿态和声音都楚楚可怜。
“我让你在上面。”白奕秋一口答应。
“……它居然真的会翻跟斗?”孟宴臣大为震撼。
一开始他们真的是去看猫的。白奕秋开辟了一片后花园,作为猫咪的乐园。它们在那里上蹿下,追逐打闹,上树捉鸟,扒拉
球,晃动秋千,玩叠叠乐……
“我家猫会翻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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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发现你又骗我……”
“……”
不主动,也不拒绝,但仅仅是允许白奕秋亲昵,就已经足够让他得意和窃喜了。
小猫
起来,用爪子按住逗猫棒的羽
,撕扯起来。
“你会有什么稀奇?”孟宴臣索把秋千让给他,但是刚一起
,就被白奕秋拉了回来,一时不防,跌坐在男人怀里。
白奕秋抢过孟宴臣手里的逗猫棒,用力一抽,然后向远一抛。只见狸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秋千上起
,
在空中翻转了一圈,骄傲地扑向了它的战利品,轻巧地落地,得意洋洋地翻了两个跟
。
不过力旺盛的年轻人,刚刚尝到甜
,难免有蠢蠢
动、
枪走火的时候。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孟宴臣睨了他一眼,递出了礼物,温声,“这是送给你的新婚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