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墙漆漆了一半墙面,靠着墙
的木柜子
满各种各样的书籍,宽大的实木书桌留有岁月的痕迹,如果不是有专人带路,外人绝对想不到高大上的国家安全
门的其中一间办公室,居然也能这么不起眼。
蒋英夫严厉
:“小纪同志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就急着承认错误,这是思想上的严重怠慢与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是需要予以严厉批评并坚决杜绝的!”
中年男人手指夹着钢笔,笔帽在平摊于桌面的两张薄薄的纸上来回敲击。
纪骏立刻说:“好了,我这里还有点事,先挂了。”
说完捂着话筒,将电话交给站在一旁的国安人员,让国安人员收起存证。
纪骏站姿笔
,目不斜视,神态坦然。
办公室中只剩下站着的纪骏与坐在纪骏对面的中年男人。
蒋英夫满意地微微点
,说:“小纪同志是犯了教条主义与经验主义的错误。”
纪骏:……要完,我还真是来上思想政治课来了。
这是一间看上去颇为老式的办公室。
蒋英夫又
:“等小纪同志这一次的错误还是很严重的啊,你看看现在神农岭那边都乱成了什么样子?外国间谍与危险份子,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还有一茬,也不知
从哪里的地里冒出来这么多的杂草。”
纪骏
:“感谢组织对我的栽培。”
纪骏:“……”果然就是我想的那个样子。
纪骏严肃说:“我承认我工作上的严重失误,恳请组织严肃
理。”
蒋英夫:“虽然你们特勤组在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出过什么成绩,但是现在不是已经不同了吗?自从接
到了有真才实学的老师之后,你们已经先后两次出现在了我们,以及我们上边的人的视线之中。”
这是属于纪骏的个人完整档案,从出生开始到进入特勤组为止,每一样大事都列的清楚明了。
蒋英夫开了腔,先将事情定了个调:“对于我们之间培养起来的同志,组织上还是愿意报以十二分信任的。”
蒋英夫:“所以就我个人的意见,神农岭那边的问题当然需要解决,但这种来自外界的些许压力,都是土鸡瓦狗,始
中年男人挥挥手,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离开,并带上办公室的门。
纪骏:“……”听口风,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
办公室中暂时没有别的声音。
但不
怎么说,面前的人勉强还算是
上司,不怕县官怕现
,他又承认:“请蒋局指导。”
他在心中腹诽了两句,其实并不真的很担心自己在政治问题上被
理,毕竟他确实没有任何的政治问题,特勤组虽然挂靠着国安
门,但说实在的,因为多年没
出什么成绩来,可为爹不疼娘不爱,连拉拢都没有值得拉拢的地方,当然也更没有人愿意花力气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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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的手指于是向旁边偏移了一点,恰好落在放于桌面的人物铭牌之后,代表着主人姓名的,蒋英夫三个楷
字,跟着后边的“副局长”,一起清楚地展现在办公室之中。
在办公桌之后的中年男人听到这里,不满的微咳一声,觉得纪骏电话通得太久,恐怕在暗中
通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