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誉州点笑：“见样吃点儿，别撑了胃。”

哗啦啦的水声中传来他的询问声，唐誉州听到了，轻轻应了声：“嗯。”

唐誉州他们没注意到这段小插曲，给沈烈打了招呼，便回了公寓。

唐誉州隔着水雾看着不远高大健美的，宽肩长公狗腰，间一坨宏伟壮观，不容小瞧。他看了一眼垂下了，不动声色地洗。

程霖刷牙时余光扫着他的，待看到了，嘴里的牙膏沫也忘了吐出来，忙上前扳住他的肩膀问：“这是怎么回事？”他上次给他，是隔着衣服的，所以没注意到这个疤痕。

“有什么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唐誉州接过了，先了脸，了手，又递给了他。然后，看着他温温地笑：“你不出去么？”

因了在小吃街沾了一的烧烤气息，唐誉州需要洗。乔鸣本来想帮忙，但程霖在场，哪里轮得到他？

程霖自然不想出去，假装没听到，拿了牙刷去刷牙。

程霖把乔鸣推出浴室，拿着巾浸了水，又拧干了，递了出去。

这谎言说得并不走心。

乔鸣在沈烈的摊子前等他们，期间，两人交了手机贴相关的知识。

程霖不信，眸子动了动，也没再问。他总会知的，不必急于一时。喝口水，漱去了嘴里的泡沫，他去了卧房拿换洗衣物。然后，脱了衣服，当着他的面冲澡。

可惜，乔鸣只是一时兴起。作为一个网络写手，他还是很有求知的，难得有机会了解一个行业，自然上了心。

“为什么还想这个？”

“还？”

“有意思。”

“有很多意思。”

“好。”

“你想美甲师？”

乔鸣跟着想进来，却被拦到屋外，冷声：“你这是什么

“出去！我的人我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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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

沈烈不知这层内因，就这么上了心，总想着要是再跟他好好交一番也是不错的。然而，再见不知何期。

花洒的水洒下来，凉丝丝的。

关乎老本行，沈烈侃侃而谈，自信又兴奋。等他要走，还有点儿恋恋不舍的意味。他文化水平不高，骨子里是有些自卑的，突然来了一个气质高冷又很好看的人向他询问手机贴的小知识，这种为人师的感觉是新鲜有趣、容易有瘾的。

他没意思地冲好了澡，关上花洒，换好了衣服。这时候，唐誉州也洗好了，正在换睡袍。他等他换好了，就过来抱他。他没拒绝，任他抱进了卧房，放到了大床上。

如此，唐誉州也不他了。他敞开上衣，出削瘦凝白的。许是他肤色太白，衬得他左颈窝那一指长的疤更显艳红，像是覆在白雪上的一块红枝桠，十分的突兀。

“你这话就没意思。”

他们一路吃过去，又吃回来。

程霖觉得自己被他绕晕了，敷衍：“这没意思。”

“有意思或者没意思全看你的意思。”

唐誉州就知他会偷看他，也并不难发现这块疤痕，所以，早想好了措辞。他推开他的手，一边继续着，一边笑着说：“小时候顽，不小心刮到了。”

唐誉州的手一顿，稍缓了几秒钟，才问：“‘还’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