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太，顾然被他逗笑了，斜他一眼：“行了啊，你上又不缺肉，少啃一口好！”

想通这些，顾然和朱贵昌都有些心惊。

“若真是那样，我们才危险了。”

只是即便

这点没人比整天装憨的朱胖子更懂了，所以顾然没多加赘述。

他吁了口气，淡声：“看得太清楚，便很难被收拢，世家的确需要能人，但更需要的却是忠诚。”

顾然定声：“所以才有了每月一次的中庭历险啊。”

先是尝尽了苦果，抱着必死之心进了凶险之地，而后却被公孙家的前辈给救了。

“不仅是照顾。”顾然眸子微闪，“若是对了眼，有了情，怕是会收为弟子，认真培养了。”

见顾然出神，朱贵昌知他也想到了这些，不由地说了一句：“其实我纳闷的，他们固然是值得培养的，但这一个月在族学受尽了冷漠和折磨，他们的心多半是阴暗愤懑，便是培养起来了，以后就真能效忠于公孙氏吗？”

“只是真不甘心啊！”朱贵昌低吼，“若是不明白还好说，这眼看着是块肉，却捞不着啃一口，太糟心了！”

虽说两人皆有些遗憾，但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宽了心。

他们到底还是低谷了世家的能力，有那么多能人坐镇的地方，又岂会缺乏心机深沉之辈。

朱贵昌倒一口冷气：“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就不怕他们会背叛了。”

朱贵昌彻底蔫了：“罢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朱贵昌皱皱眉，下一刻，他恍然大悟，急急出声后竟连音调都高了：“你是说进入下门开拓的前辈们会照顾他们？”

朱贵昌一时语。

下门都有人护着了，想必中门也肯定有前辈在，虽说肯定没下门的小子们幸运，但他们的安危有了保证，也不必太过担忧了。

受欺凌的学生。

而公孙氏能绵延数千年，提升至二等世家，也必然是有一套完整的育才方案的。

“别想了。”顾然瞪他一眼，“咱们现在去了下门，事们只会以为咱俩是傻子。”

而且，因为品尝过被人欺凌的痛苦，他们势必会比常人更加努力，成长的也越发迅速，到时候绝对是公孙家的骨干力量。

顾然一句话就打断了他：“不是傻子也是过于聪明，看清了他们设置下门的缘由。”

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任谁都会对这个家族产生极强的归属感。

“嗯。”顾然也是这么想的，入学这第一个月是一场磨练，走了就走了，留下来，想必族学都会重点对待，他们机会还很多，完全不必纠结于这一刻。

有这种心在，若是多加培养，以后必是可用之才！

“怎么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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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没有选择离开，而是拼了命也想要留下来。

何止是背叛，简直会感恩德好嘛！

朱贵昌叹了口气：“聪明不是好事，暴于众只会遭人忌惮。”

朱贵昌两眼放光，低声：“你说咱们现在选择去下门，还来得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