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鳞：“……”

玄鳞立乖了，双手捂热泪盈眶状：“爸爸我这是在对亲爱的儿子进行爱的教育啊！爸爸我要是不揍醒他，那俩小鬼子现在就已经可以送去烧了啊！你知吗孩子他妈！咱儿子把那小鬼子踩在脚底，十个手指一一拧下来，拧一问一声：谁是谁爷爷？嗯？谁是谁爷爷？”

点不像武侠里写的那样，仿佛是门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学的功夫。实际上在一些地方，被允许学习点的弟子是经过层层考验的，人品和德行必须完善无缺，格稍微有点瑕疵都不行。

龙纪威：“……”

他本来以为愤怒的余韵会持续很久，谁知躺下来的时候，神感到的只有疲惫，甚至连的感觉都麻木了。

玄鳞怒：“你不爱我了吗！”

以怨抱怨，以德报德；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龙纪威面无表情的盯着玄鳞，半晌缓缓：“你们父子俩真是坏完了……”

他想起以前拜师学艺的时候，祖师曾有一句教导：“我们习武之人，需忍得常人所不能忍，更需超出常人之品德心，以德报怨，以感化他人，方能成就上上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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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叶真年幼，立刻驳回祖师：“孔圣人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师傅何解？”

玄鳞羞：“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了，在叶十三小同学狂暴发大开杀戒的时候，亲爱的爸爸我冲上去，平地一声大喝，唤醒了迷途上的羔羊！然后就把他提溜回家来了。”

“……你怎么说的？”

龙纪威怒：“谁是孩子他妈？！”

小房间里没有开灯，叶真躺在床上，盯着昏暗里天花板模糊的轮廓。

如果没有战争的话，叶真也许真的能继续修炼下去，直到成为罕见的高手，甚至是一代宗师。

纪威说：“很好嘛玄鳞同志，叶十三小同学跟着你不仅学会了打架栽赃。还学会了抢人钱包……把你的手从我上拿下来！这么大的人了别整天凑上来求蹭脸！”

叶真的第二任师父跟那位“以德报怨”的老师傅不同，相当喜欢这个年少气盛的小徒弟，还多次跟人称赞他是：“心地纯良，灵台明净，将来必成大！”

但是那场大屠杀爆发了，那个时代的叶真生命走过十五岁，然后便死在了他自幼的信念之下：

他永远也无法像这个时代的人一样提倡“宽容、谅解”，他最想的，便是十倍百倍将自己的怨

叶真因为这一句话而吃尽苦，最终被师门遣送回家，师傅对他的评价是：少年顽劣，心偏执，不是个可以习武的人。但是他父亲并不这么认同，叶真的习武天才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于是很快便为他找了另外的师父学习点秘术。

“咳咳，我说！”玄鳞昂首，正气凌然：“我照给了他一巴掌，说：庆熙！别打了！你妈叫你回家吃饭！”

龙纪威翻一页文件，冷冷淡淡：“你也可以照着你对叶十三小同学的样子往我脸上来一拳，然后试试看你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门……”

叶真：“以直报怨而以德报德，可称君子；以怨报怨而以德报德，是人真本色！”

祖师不悦反问：“竖子！依你之见又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