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到。”、“这是运气好踩中了狗屎?”、“我看他拼装的动作很有条理。”、“看上去并不单纯只是运气好嘛,这四眼仔总算有一项值得期待了。”
这群同僚跟八哥似的叽叽喳喳,震得龚教官耳mo都疼。他直接关掉耳麦,对陷入懵bi1中的赵映说:“再来。”
这回是五百米靶。
赵映觉得自己端枪的手有点抖,不过更可能是他产生了自己血脉偾张的错觉。风拂过草叶的窸窸窣窣里,他的心tiao声是如此明显,以至于连枪口都随着心tiao的节拍而晃动。
然后心tiao声随着风声一起逐渐远去了,八一式带给手腕手臂的沉重感觉正同着shen躯一起消失,很快,赵映唯一能听到的就只有自己呼xi的声音。他呼气,xi气,呼气,xi气,便在呼xi交错之间,对准那个模糊不清的圆靶扣下扳机。
枪膛中火药炸开的瞬间,产生了强大的气压,推动钢芯子弹沿着膛线旋转,又一枚子弹脱膛而出,旋转着在眨眼间穿过五百米的距离,弹dao不偏不倚,穿透靶心。
因为后坐力弹起的枪口猛地将赵映唤醒,同时手腕和手臂的酸痛随着回归的shenti感觉,再次牵扯住赵映的神经。十八岁的写手低下tou,愣愣看着自己手里破旧的八一式,在龚教官说出下一个命令之前,惊恐地八一式丢在地上。
……那种shenti随着冰冷武qi延伸出去的感觉,实在是太古怪了。
龚教官耳麦那tou的所有人齐齐静默,最终,有一个教官代表全ti同僚发表他们的感想。
“真是一块朽木啊。”
于是,某块朽木因为丢枪的举动,再一次被罚绕着基地跑圈。
虽然最后一公里是如乌gui般挪动,慢腾腾走回来的,不过相比于第一次半路就晕倒,能自己走回来已经属于非常大的进步。等他冲了个热水澡,换掉自己发臭的衣服,坐在属于他和唐宿的土屋宿舍里,看着唐宿为他带回来的晚饭时,更是差点再一次喜极而泣。
倒是唐宿,看着他狼吞虎咽,十分反常地没有说话。
解决了自己紧迫生理问题后,赵映才发现唐宿反常的这一点。他把最后半口馒tousai进嘴里,端起搪瓷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缓了口气,觉得没问题了,便向诡异沉默着的唐宿投以疑惑的目光。
他的目光立刻被唐宿接收,不过唐宿依然没说话,而是摸出一个方形玻璃酒瓶。
玻璃酒瓶里装着半瓶酒水,酒水里泡着大蒜,这是一瓶起码有五年历史的药酒,大蒜在酒jing1中发酵,逐渐变色烂开,泥沙般淤积在酒瓶底bu,将整瓶酒ye染成鲜艳的橙红色。唐宿用力摇动酒瓶,然后ba开瓶sai。
刺鼻的药酒味顷刻便冲了出来,唐宿终于对赵映说出第一句话。
“脱掉衣服,躺下。”
赵映:“……”
他尝试着用手语向唐宿表达,上药酒这种活他可以自己来。
许多手语没经过培训是看不懂的,很显然唐宿完全不明白赵映表达地什么,实际上整个人touding盘桓着低气压的唐宿见到赵映没有按照他的话去zuo,立刻决定自己下手。他动作极快,赵映只觉得眼前一花,shen上一凉,自己就不知怎么上shen赤luo,被唐宿一只手压着xiong口,仰躺在床上,满眼是上铺长着mao刺的木板。
唐宿一只膝盖跪在